“仙子,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所偏差?”东王公好心提醒。
“怎么,我应该关注什么?昆仑山下的事与我何关?那是你们的事。”花玄刚被抽走煞气一副大病初愈的感觉,精神头儿立马装的虚弱。
七泪不知花玄真假,自是多注意她。
“……请问七泪姑娘,是在何处寻到此狐的?你怎知这就是酒天狐?”
不等七泪回答西王母,花玄慵懒且锐利的声音到来:“怎么,刚审问完了我,又要审问我身边的人!我们非客,更非犯人!”
花玄霸道护犊,只许自己欺负七泪,绝不许旁人为难她毫厘。
“花玄都,你身染煞气,虽已被除,却也莫再跋扈。”西王母实想不通,他喜欢花玄都什么!三界本该最高洁的仙子竟如此让人厌烦。
花玄最听不得别人说训,手里灵光一现,术法迸向茶桌,未来得及端起茶水的西王母溅湿一身。
“花玄都,你别得寸进尺!”西王母一甩袖角,水碧色的流苏伴着袖角上下幅度,怒气从容间不影响美丽优雅一分一毫,冠绝三界的名号果然不假。
当然,除去花玄都。
“别吵了,昆仑之事为重,七泪姑娘说昆仑有难是和这小狐狸在义庄看到的有关,劳烦七泪姑娘,带我们走一趟,必要查个究竟。”东王公也化解不了西王母和花玄迷之敌意。
七泪点头,看眼酒天狐,把它留下,不打算带花玄一起。
未等七泪御剑而飞,花玄不嫌弃的抓起小狐狸就飞在了七泪前面,东王公想说什么,被西王母制止了。
要说这七泪听花玄的话,不如说花玄只七泪制的住她。
“义庄煞气重,别去。”七泪驾剑与之齐驱,冷颜皱眉,显然义庄里的死尸并非自然而死,也并非寿命尽头。
花玄兀自飞行,无视七泪。
七泪眉眼不展,冷若冰霜。
东王公见二人气场不对,拉着西王母紧随其后。
四人到达昆仑脚下,顿感煞气冲天,妖雾连连,平时热闹非凡的村镇不复出现,东王公和西王母惊恐的往前走去,竟感觉不到生气。
活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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