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英从外面买回来的麻花和点心糖果什么的,都给她爸妈了,她爸躺在床上,食欲不好,再说有糖果,也能让他这个当爷爷的好哄住孩子,而且,有糖果,能让他少抽点烟袋锅子,但是过年要去串门,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做点心。这样能省下不少钱。
过年前一天,郭琼华家的孩子没了,据说他媳妇丛兰生哭的死去活来。家英不觉得那是做戏,其实,若她是那个孩子,也宁愿早点投胎,而她若是郭琼华和丛兰生,她也会这样做,一个这样的孩子,会拖累死全家人,可是,如果真的是自己生了这样的孩子,她能下得去手吗?恐怕是不能。她也只能由衷的希望,自己生的孩子会健康。
从优生优育方面考虑,自己和齐观泽现在都不适合生孩子,用老话讲,就是齐观泽现在气血不旺,而自己还没成熟,据说,二十五岁生孩子是最好的,不过,这个年代,二十五岁生孩子,那可不现实。
大年三十,早上吃过简单的饭菜,句开始筹备中午那顿饭了,虽然是两个人,但是他们两个可是很能吃的。做了排骨海带汤,这是齐观泽喜欢吃的,然后是烧鸡、糖醋鲤鱼、肘花猪肝拼盘,凉菜和红焖肉炖豆角,最后是皮冻和腊肉炒青椒。
齐观泽忙活着写对联,自己家的,岳父家的,顺便给谢必达和周二菊这个亲戚家都写了,写好了之后,就分别给他们送过去。等回来了,距离吃饭还有一阵子,两口子坐下来打牌,赌什么,呵呵……
下午一点钟吃饭,家英拿出自己在县里买的山楂酒,两个人喝的很开心,一瓶下去,两个人都有点晕乎乎了,把剩菜端出去,给大黄加餐,然后家英就得兑现赌约了。谁能想到,自己就一次都没赢过,这家伙记得所有的牌,还玩儿个毛啊?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此时天都全黑了,家英醒了,就把齐观泽也折腾起来,然后两个人点上蜡烛,家英写书法,齐观泽拿着铅笔,给家英画起了画像。
好似不经意的,齐观泽说,
“我下个学期可能会很忙,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去看我,我估计也不会放暑假了。”
“行,再看看吧!我看那时候忙不忙,你也知道的,那个时候秋收,实际上,我觉得你要是不忙的话,回来跟我种地,咱们家的自留地可是得好好侍弄,运气好的话,能出很多白面呢!”
“你打算种麦子?那行,我看看,如果能回来,放假了就回来。不行的话,我就请几天假。”
“行啊!不过你会干吗?”
“我当过知青,你忘了咱们生产队知青做什么活儿吗?”
“嗯,嗯,好的。”家英心里想着,就你们那本事,就是干吃饭不干活的,也不用寄希望于他了,回来反倒耽误自己做正事。
家英这样腹诽着,齐观泽还自顾自的说道,“结婚证的事情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不行的话,就去改户口,我估计不是啥大事。”
家英瞪大眼睛看着齐观泽,你这是作弊,你知道不?
“你不会弄虚作假吧?”
“当然不会了,我本来就比你大,是老家出生证明有问题。虽然年纪小有些好处,但是,还是应该实事求是的好。”
这件事情绝对有待查证,这家伙肯定是撒谎呢!,就为了不做弟弟,竟然大费周章,真是够可以的。这件事情,家英一点都不着急,而且修改户口,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两个人正说话,就有人来找了,门外有人大喊救命,而院子里的大黄叫的尤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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