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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港大学和海川大学距离星岛路的酒吧街并不远，打车不到五分钟的车程。

沈澈正在街上走着，寻思该进哪个吧玩玩的时候，李浩就已经打车过来了。

“哥，今晚是不是心情不好，我陪你。”李浩过来说。

“行吧。”

李浩就李浩吧，也不挑了。

两人进了一家名叫“渡口”的清吧，主要是沈澈额度空了，这种吧消费低，人均一二百足矣。

一进门，有一块黑板，上面写着“一段美妙的时间一杯美妙的酒一场美妙的记忆”。

暖黄色的筒灯光照射下，艺术氛围十足。

清冷的吉他和民谣的歌声传出，比起吵闹的练歌房，更令人沉浸。

吧台是型，将调酒师环绕。

李浩过去道：“ketelonemartini，干一点，两颗橄榄。”

“唔，ketel……，干一点，两颗橄榄。”沈澈也说。

沈澈买了单，两杯共160元。

两人没有在吧台，而是找了个小桌子坐下。

驻唱是个妹子，坐在高凳上对着话筒唱，旁边有另一个妹子吉他伴奏。

李浩看着唱歌的妹子，道：“是附近艺校的学生，晚上从八点唱到十一点半，每人200元，偶尔有小费。其实也挺辛苦的。”

沈澈心道，一般毕业实习的，一天下来累半死，干满八小时才100块，这边坐着唱歌3个小时200块，已经不错了。

“哥，你可能觉得她们不辛苦，实际上，驻唱，特别是女驻唱，分两种，一种陪客人过夜的，一种是不陪客人过夜的。”李浩又道。

“可以点歌吗？”沈澈没接这话茬。

李浩道：“应该可以，我来过这里两次，没点过。”

女驻唱在唱一首没听过的民谣，耳边是李浩在轻声科普“音乐节上乐队唯一女乐手的住宿问题”，沈澈觉得还挺惬意的。点开朋友圈，见自己刚才拍的酒吧一条街下面有不少人点赞，回复。

有男有女，看得出来，自己已经是在朋友圈混开了。遥想当年，喝到吐发朋友圈，除了几个铁哥们，其他都没什么人回。

现在不但有一些妹子在点赞，回复，甚至还有人私聊。

沈澈看到了闵婷的名字，以及对话框里的小红点。

“出去喝酒了吗？”闵婷是这样问的。

沈澈又返回去，看看自己朋友圈的状态，闵婷并没有点赞或是评论，而是选择了私聊。

这个私聊，让沈澈想起夏天的时候，让闵婷在腿上写字，拍照发朋友的事。当时，她也是不发朋友圈，而是选择私聊。

从夏天，到冬天，套路都是一样的。

沈澈又往上翻翻，两人沪市之行的对话，其中有一句话是闵婷发的，她说“沈澈，你在哪里，我下面有点疼……不会怀孕吧？”

沈澈当时回的话是，“我在买药。”

借由对话，回想当天的情景，从在高架桥下，车厢里两人的纠缠，以及她明明疼痛难忍却默默承受的样子。

驻唱正好唱到了一首歌，春风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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