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水似乎没听清,那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道:“你说什么?”
“滚”
李晗水大笑道:“兄弟们,山山姑娘叫我们滚”,随即站起来伸出手在簇拥面前指了一圈笑道:“你们滚不滚?”
“......”
众人错愕,张惊蛰也没想到涂山山会这么干脆直接,嘴角轻笑的坐下。
“我叫你坐下了么”李晗水见张惊蛰坐下,蛮横惯的他撸了下袖子就要动手,刚准备抓起衣领就被挡住了。
“东平王爷是吧,”胡进宝终于挤了进来,笑眯眯的说道:“我是沧州胡家的胡进宝,您看我们这兄妹三人初来朝歌,他俩又是滴酒不沾,要不今晚我做东,在座各位赏个脸去云雀楼喝两杯?”
张惊蛰一愣,没想到这胡进宝竟然这般仗义,刚准备运炁顿时停下。
“沧州胡家?”李晗水略作沉吟:“胡八两是你爹吧?”
俗话说商不跟官斗,胡进宝虽然听到对方直呼自己父亲的名讳心有不爽,但还是赔笑称是。
“行,给你这个面子,”李晗水说完,笑着看向一旁的涂山山道:“她是你妹妹是吧,那更好,晚上一起来”。
“这......”胡进宝没想到对方还是不饶人,又是躬身赔笑道:“我这弟妹滴酒不沾,我陪您,成不?”
李晗水被这一阵哄得心花怒放,只是今天来本就是看上了涂山山,她不去那这酒喝起来也是没啥意思,便是将胡进宝重重一推,淫笑道:“本王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今天不去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张惊蛰见势不妙,霎时站起,将本要摔得人仰马翻的胡进宝定扶稳。
“哟,有两下子嘛”李晗水见张惊蛰扶住了胡进宝,招了招手,身后几个簇拥顿时围上前来。
“在下只会两下子,倒是小王爷你会好几下子”张惊蛰笑道。
“哦?”李晗水闻言一愣,霎时听不懂,便问道:“从何说起?”
张惊蛰走到李晗水身旁,学着对方之前的样子,故作深沉道:“胸无大志气自扬,胡搅蛮缠是一长,依仗钱权滋闲事,横行终日酒穿肠”。
说完,张惊蛰转身凑近,故意将小字拉长,笑道:“小王爷,这四下子在下愿称阁下为朝歌第一,不!是大周第一”。
众人憋得脸色发青转过头去,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位,倒是涂山山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
“你!”李晗水气的脸色发青,关键又说不过对方,对着围过来的簇拥道:“给我打死他!”
张惊蛰之前凑近就是防着围过来的几人,听到说完,立马捏住李晗水的后颈。
“愣着干嘛,揍他!”李晗水仗着父亲是当今皇上亲弟弟这一身份,在朝歌横行惯了,现在虽被捏的生疼,却也吼道:“我是未来的东平王,他不敢对我怎么样,揍他!”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几个围上来的簇拥也是愣住。
“你敢打我?”李晗水结实的挨了两巴掌,愣了一会之后嘶声力竭的吼道:“给我杀了他!”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落下,张惊蛰心中火气上涌,对纨绔子弟本就反感,你是王爷,老子也是王爷,打你怎么了!
“够了”张惊蛰本来准备落下的手掌被抓住,一个先生模样的老者拦在中间道:“放了他”。
出于对先生的尊敬,张惊蛰一松手,转身就要坐回座位。
“好了,散了吧”那先生挥了挥袖子,示意众人退下。
“老子杀了你!”李晗水捂着脸站在张惊蛰不远处,突然从怀中拔出一把匕首往前一扑。
异变突起!
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张惊蛰只觉后背刺痛,不过感觉并未刺进许多,涂山山死死抓着李晗水刺出的匕首,也是留下了殷红的鲜血。
不过涂山山手上泛着粉红色的光,竟然是练炁士!
本来寻常匕首定是刺不破形意境的皮肤,但这李晗水的匕首乃是家传的“流光”,削铁如泥,一直带着防身。
涂山山也不松手,将染满鲜血的匕首拽了过来,搽拭干净后收入袋中。
张惊蛰气极,自己差点就死在这个纨绔子弟手中,自己还有仇要报啊!
体内真炁暴涨,金光流转汇聚在右手,张惊蛰一拳向李晗水面门打去,只是没等打到,便被刚那先生拦身挡住。
“金光咒?”那先生接下一拳后诧异道:“谁教你的?”
“武当山,天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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