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惊蛰看了一眼,便继续闭目躺着。
“你踩着我的脚了”张惊蛰道。
“嘶,又踩着了......”张惊蛰躺在马车上,眼中似有泪水,面无表情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二人连忙道歉,最后蜷缩在角落里。
“你有病,而且也伤得挺重”涂山山睁她那又大又圆的眼睛道。
“呃......”蜷缩在角落的喜儿眼神迷茫的望着一旁的涂山山。
“是,路上被贼人伤的”虽然话听着有几分骂人的意思,但张惊蛰也没多想便答道。
“你这伤能治,但病有点难,要费点时间”涂山山双手撑着下巴,侧头望了下马车顶道。
张惊蛰内心倒是惊讶,他见到过的医师都是通过望闻问切来得知别人的病,但眼前这位光是看一眼就知道了,不简单。
温养经脉十六年,钓叟山上李太白又将蛟龙炼化成丹帮他拓宽筋脉,本应具备了常人所没有的体质根骨,但存在问题也跟他说清楚了。
滚滚漓江东入海,风云化雨再滋润万物,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张惊蛰体内有着常人所难及的宽广经脉,但他的炁海丹田却是要小得多,所能运转容纳的炁自然就少。
“姑娘还懂医术”张惊蛰起身作揖,笑着问了句。
“姐姐医术高明着呢,一路上可是救了许多人”一旁的喜儿骄傲答道。
“先帮你治身上的伤吧,这病有机会再治”涂山山言罢,从随身绣着桃花纹饰的黑色布袋中,取出了一卷银针和一个精致的铜灯。
张赤虎坐在外面时刻警惕着马车内的声响,此刻听到声音便是掀开帘子道:“公子,不妥”。
“无妨”张惊蛰制止道。堂堂南安王府小王爷要是在京郊被杀,传出去这李家怕是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要杀早就动手了。
涂山山将铜灯点燃,银针在火上烧得赤红,而后对张惊蛰道:“把衣服褪掉”。
“啊......”张惊蛰以往治病即使有要针灸,都是家里的老医师,如今面对一个这么女子,脸刷的红了起来。
“快点啊”涂山山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催促道。
“这,不妥吧”张惊蛰低下头,脸被涂山山看得更红了。
一旁的喜儿似是看不下去了,噗呲笑了出来。
张惊蛰最终还是染着痛把上衣褪去,原本洁白如玉的身子上,出现了一道道因外力挤压的红黑痕迹。
一根根银针自涂山山手中扎下,准确地落在张惊蛰身上,也不管他是否喊痛。
“把手伸出窗外”待拔出银针,涂山山又从布袋中拿出一物。
张惊蛰经过针灸,身上麻麻的,原本的酸痛感确实轻了。听到声音将手放到了窗上,但当他看清涂山山拿出的东西时又缩了回来,道:“你这是......”。
“这伤导致你体内有很多淤血,如果不放掉怕是会影响以后修炼”涂山山见张惊蛰缩回手,解释道。接着又鄙夷的小声说道:“这个年纪一品金刚境都没圆满,修炼也是没用”。
“好了吗......”一路上张惊蛰都在问一句话。放了一路的血了,要是来个失血过多而亡,怕是会被天下人笑死。
“好了,好了”涂山山道,接着又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帮他包扎好。
“谢谢姑娘”
“一百两”涂山山收拾完东西,伸手道。
“一百两......”张惊蛰错愕,忍痛给了......
城门口,二人下了车,便是直接向城内走去。
张惊蛰看向巍峨的京都,内心神游,突然似记起重要的事情。
“姑娘叫啥名啊”
人已走远,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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