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世间罕有,这炼丹人也世上屈指可数,而这丹引更是惊世骇俗。
如四季周转,天气循环一般,先是春雨滋润,万物欣欣向荣,而后烈日骄阳。经脉被药力强行冲撞拓宽灼烧,背后的红色符印也已经全部显现。
张惊蛰在熬,过往的回忆历历在目,上天怎会如此不公,庙堂究竟有多高,令三代人遭此劫难!
......
张望北提着两坛酒于老人对面坐下,丢了一坛过去。
老人接过酒,也不客气,径自饮了起来。
“辛苦先生了”张望北举起酒坛子,对李太白道。
李太白举酒轻碰,又大灌了一口“若是当年在北凉,那位又岂敢......哎!”一口酒灌下,终觉不过瘾,又是一口,叹息道。
“父亲自然有父亲的道理,做儿子的只能听从,不是吗?”张望北对着酒坛轻呷一口。
李太白望向气息渐稳的张惊蛰道:“这可是你张家的独苗了,可得看好喽”
言罢,不等对方开口,又道:“这孩子虽不是我徒弟,但也跟着他哥叫了这么多声师傅,如今封印已解,待他醒来我再传他修行法诀,也不枉了他”。
张望北闻言,拜道:“多谢先生”。
“什么第十道雷劫,欺人太甚!南边的事得加紧了”
......
许久,绯红退却,气息内敛,张惊蛰从沉睡中醒来。
崖边,父亲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观中,与李太白相对而坐,各自抱着一坛酒对酌。
落日残阳,云海遍金。
酒是南安独有的黄酒,也是哥哥唯一爱喝的酒。
张惊蛰起身,自取了一只陶碗,于两人中间坐下,即刻满上。
“这杯敬吾兄张揽月”随即将酒洒向身前。
“这杯敬这天下”张惊蛰走到崖前,将酒洒向云海。
“这杯,敬自己”
“年纪轻轻喝什么酒......”李太白刚欲拦下,却被张望北止住。“随他喝吧,喝个痛快”
李太白甚觉肉疼,夺过张望北手中的酒坛子,紧抱着大口灌下。
......
这一夜,星辰斗转,张惊蛰生平第一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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