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顿时望了望两旁剩余的大臣,眼皮一翻,沉声道:“今日就先这样吧,退朝吧。”随后目光移向宁王道:“你退朝后随寡人来养心殿吧。”
“儿臣遵命!”宁王拱手道。
南帝回到殿中,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徐福弯着腰站在身后为南帝小心翼翼的脱下龙袍,南帝懒洋洋的躺在龙坐上,端着早就倒满的酒饮下一杯透出满意的表情。
随后便见宁王拱手作揖站到了殿外,徐福望了一眼南帝的眼神,便恭敬的将宁王请了进来。
“宁儿,你知不知道寡人叫你来所为何事?”
宁王低着头,沉吟道:“父皇是想了解儿臣与郑少秋的关系?”南帝摘了几颗葡萄,顺手丢给宁王一颗,笑道:“你这些年变聪明了。”
“你觉得郑少秋是怎样一个人?”南帝眯瞪着眼,期待着答案,宁王抬头望了一眼道:“此人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对与利国安民也颇有见解,只是目前揣测不出他的内心,感觉他有些手段。”
而这时徐福倒酒的时候,突然将酒洒在了桌上,侧头望了一眼,赶忙跪在地上哭声:“请陛下恕罪。”
南帝转着眼珠,顿时嫌弃道:“快起来擦了,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随后继续说道:“郑少秋来京都不久,光芒四射,免不了受人迫害,他既然拜你门下,你便要好生调教,让他收敛收敛。”
“儿臣明白了。”宁王拱手道。
南帝打着哈欠,无力说道:“嗯,寡人累了,要休息了!”
“儿臣告辞!”
过了好一会,徐福才跪在南帝耳边,悄声说道:“人走了!”南帝睁开右眼,愣了下才缓缓坐起身道:“我这个皇帝当的可真是憋屈。”
“自古便有卧薪尝胆,圣上不必烦恼,一切都会过去。”徐福面带微笑,宽心道。
“希望如此吧!”揪起一颗葡萄塞嘴里,沉声道:“这小子来京都没多久,闹了这么多动静,难免会引起注意,必须要想办法让他收敛些。”
“可圣上不是已经交代了宁王殿下吗?”
南帝讪笑一声道:“他的能力不足以遏制那小子,长路漫漫,时刻都要谨慎一些,不如先将他支走避避风头。”
徐福拱着手觉得有些道理,南帝片刻说道:“好像再过不久南北两晋之间的诗词切磋又要开始了,而且今年还是在北晋都城举办。”
“内阁已经拟定好了参选的人,入今把郑少秋塞进来恐怕不妥。”徐福语气平缓的说道,谁知话音刚落,南帝就拍起了桌子:“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南晋出了位风华正茂的诗词大家,内阁那些个老家伙岂会不知,为何不去请郑少秋,难道想要南晋在输一年。”
徐福悄声说道:“那日德胜楼开张,东阁大学士杨成就曾为京都才子去讨说法,结果被郑少秋说的哑口无言,这才结下了梁子,所以这回参与的人员中才没有郑少秋。”
“私人恩怨竟然放到了这种国家大事中,这老头是越来越糊涂了。”南帝吹着胡子,摊开圣旨,持笔缓缓写了几行苍劲有力的墨字,收起笔将圣旨递给徐福道:“去派个人去给郑少秋颁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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