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宅邸,听着李月儿与朱庆汇报情况,令元安不得不对陈清宜竖起大拇指,陈老板这也太仁义了。
本来只想盘一家不大的铺子开个小店,没想到竟然硬生生在玄武门腾出了一间酒楼,而且还是在京都负有盛名的全聚楼。
可自己根本就没有运营一家酒楼的本事,毕竟从来没有参与餐饮生意,相当于就是一位有钱没地花的门外汉而已。
而且这要是做赔了,岂不是白费了陈清宜这番慷慨的情义。
与李月儿琢磨了许久,得出的结论便是要找一位富有经验的业内管理人士来经营这家酒楼,而在这人选上,似乎陆春娘是最合适的选择。
此人少说在吟香楼也呆了半辈子,店里的生意能如此火爆,多半都是她的功劳,最为厉害便是一年一度赋诗会能在吟香楼这般风月场所举办,也是出自此人的手笔,由此可见陆春娘也绝非是池中之物。
三人商讨完毕,便在翌日开始行动。
由于元安与李月儿进吟香楼多有不便,只能呆在附近的茶馆,让朱庆去请陆春娘,但吟香楼那是日日火爆,哪能轻易脱得了身。
朱庆实在没办法硬是塞了几两银子才将陆春娘骗到了茶馆。
“哎呦,到底有什么事啊非要来这说。”陆春娘抱着手臂,扭着蛮腰上了二楼,一脸不悦。
元安见陆春娘上来,连忙起身打着招呼道:“陆姨。”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啊。”
李月儿赶忙走上前挽着陆春娘胳膊坐到了椅子上,元安沏好茶笑道:“陆姨最近可好?”
“好个屁好,都快被你气死了。”陆春娘翻着白眼。
毕竟从赋诗会之后,郑少秋名声大噪,陆春娘逢人就吹嘘与郑少秋关系非同一凡,谁知元安再也没露过面。
搞的店里的顾客都觉得她是在吹牛X,如今隔了这么久时间,二人在此见面,陆春娘自然要发发牢骚。
“陆姨,少秋给你赔个不是,别生气了。”元安端着茶放到了陆春娘面前。
陆春娘依然没给好脸,不耐烦道:“有事快说,你陆姨可是忙的很呢。”
“那少秋就长话短说,我把全聚楼给盘下来了,想请您过来经营酒楼。”元安挺着腰杆沉声说道。
全聚楼在京都也算是颇有名气的酒家,来往之人不乏有诸多达官显贵人士,这么一家酒楼竟然能元安轻轻松松就盘下来了,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陆春娘又不是一般人,自然明白元安现在是京都赫赫有名的诗词大家,肯定有很多势力争相拉拢,盘间酒楼似乎也并不奇怪。
“你这个臭小子还真有挺有能耐的,当初第一次见你也只不过是刚才外乡来的穷小子,这才过了多久,竟已经有如此成就了。”陆春娘小酌一杯,感叹道。
“都是运气好罢了。”元安谦虚一番,随后问道:“不知陆姨意下如何?”
陆春娘翘着二郎腿斜视一眼道:“什么意下如何,当然不行了,我为吟香楼可是付出了半辈子的青春年华,想当初你陆姨也这京都有名的角,只可惜岁月蹉跎,如今已是人老珠黄了。”
元安不了解陆春娘,李月儿还能不了解吗?
陆春娘也是位嗜财如命的主,当初李月儿一副拜金的模样便是她教的,只要价钱给到位,拍拍屁股立马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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