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王顿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神行有所严肃....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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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宁王猛然站起身开口问道:“此诗何人所写?”
朱庆拱手道:“我的一位朋友郑少秋,正在这阁楼之上。”
“此诗壮志豪迈,如江河奔涌流泻,不可遏止,起伏跌宕,变化剧烈,回味悠长,这样的诗倘若没有颇深的阅历,可是难以写出啊。”宁大家起身神情忧郁,触目兴叹,随之问道:“所写此诗之人想必早已是垂暮之年,怎会是你的朋友。”
这时,陆姨出现了,见元安竟能写出如此神诗,自然要出来蹭蹭热度,沉声道:“宁大家,此诗并非出自垂暮之年的老者,而是出自一位年仅不到二十的少年,我们之间交情颇深,岂会不知。”
“年仅二十的少年,若能做出此诗,我便从此归隐,从自封笔!”宁大家一脸傲然,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歹自己也是南晋数一数二的诗词大家,怎会不如年仅二十的少年,就是天王老子来说,也无法相信。
“行,那我将人给你找来。”陆春娘提着裙摆,匆匆向楼上跑去...
此时在场的众人岂会不懂此诗将会流传千古,但一听是位少年,自然也没法接受,更别说宁大家了,没有人会相信这破天荒的事情。
宁王从神情激动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心想若是青年才俊,拉拉关系,唯我所用,不但可以为南晋多添一位举世奇才,还能在南帝面前邀功。
这样一来,离天子之位岂不是就近了一些,但倘若是一位垂暮之年的老者,那这利用价值就要大打折扣了
但凡上了年纪被俸为大家的人,几乎都是自视清高,不食人间烟火,更不可能为朝廷所用。
而且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对于世间可能会留下一些财富,但对于朝廷来说基本无用。
与诸国的文化切磋中,为何南晋屡落下风,究其原因自然是这些大家不听从朝廷安排,不愿意去,所以才会输的那么惨。
好一会,陆春娘下了楼,面色难堪,低声说道:“郑少秋跑了,不知道去哪了。”
“什么?跑了?”宁王竖起眉,质问道。
“他为什么要跑?”宁大家起身走下楼,背着手冷哼道:“难不成是心虚跑了?”
一直站在高台的朱庆听这话不乐意了,争辩道:“宁大家,虽然我很敬重你,但您也不能这么说我的朋友,我是亲眼看着他写下诗句,而且他并不想出名,只是想赚些银子罢了。”
宁大家转身斥道:“那这首诗一定就是他从什么地方偷来的,能写出这首诗的人怎会贪图那几百两银子。”
“哪您...在赋诗会不也拿过银子,难道不叫贪图吗?”
“你....”
宁王走上前劝解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打量了番朱庆问道:“你是...”
“殿下,我是吏部左侍郎之子朱庆。”
宁王拍拍肩膀笑道:“怪不得好像在哪见过,你若是见到那位少秋兄弟,一定要带他来宁王府,至于银子的事,让他放心。”
“好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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