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商济还未听穆诚说完,一口拒绝。
“为何不行?我有万全之策,我会派人保护她的。”
“穆诚,你知道我喜欢她,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会疯的。”听着商济急切地直白,穆诚有些发愣了,他自然是知道商济疼爱这个小徒弟,却没有想到已经爱到如此地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穆诚阴着脸沉声说道。“你可以喜欢她,但是你不能为了她乱了分寸。”
“我做不到。”商济一脸黯然,他明白穆诚的意思,成大事者怎么能如此感情用事!可是这么多年,兮儿的一颦一笑早就烙入心中,怎么能舍得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你。。。。。”穆诚有些气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复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用易容术引对方出来,三日后凤鸣楼,我和你一起去。。。。”
月夜,醉风楼桃花树下,穆诚坐在石凳上,听着身旁的紫衣说道:“庄主,芫兮姑娘不肯去醉风楼,执意留在锦云阁,属下无法,只得前来请庄主示下。”
只听啪的一声,庄主手中的桃花枝顿时折成几段,紫衣感到了庄主的怒气,一时不敢作声。“这个死丫头,毫无男女顾忌,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魅力,把商济迷得团团转。”
“紫衣,你先下去,准备凤鸣楼的事情,记得明天一早让墨深到月泽轩见我。”
“是,属下告退。”
说着,穆诚一个飞身从桃林穿过,落入锦云阁院内只见东西两厢房都点着灯,东厢房内茜纱窗下,一抹倩影正在埋头作画,只见屋内人忙站起身急急跑出,穆诚回身藏入漆黑的松林中。芫兮拿着描好的花样,兴高采烈地跑到西屋。“师傅,看看,我新想的花样,好看吗?”
“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顾忌,看来我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商济恐怕要万劫不复了。”穆诚心里计算着,隐入了朦胧的月色中。
商济放下手中的书,拉着芫兮坐在自己身边,拿起她手中的花样,只见画着一幅桃花烟雨图,一纸素笺,尽落桃红,墨生烟雨醉眼朦胧。
商济赞赏地说道:“很好”。见芫兮穿的单薄,将自己的外衣拿起给她披上。“晚上天气凉,别冻着了,回房早点休息吧!”商济将芫兮的画作放好,将芫兮带出了房门。芫兮有些懵,师傅好像越来越不喜欢我留在他房中太久,感觉有时疏远有时又很亲近,师傅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奇奇怪怪的?
芫兮带着疑惑,边走边回头看了看师傅,只见师傅眼神深邃,似乎看的很远,似乎又看的很近,直到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才关了门。芫兮走到床边躺下,心想着:师傅好像变了,但是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觉得眼神似乎复杂了许多,心思也比以前更重了一些,师傅难道有什么心事?难道和身世有关?对了,肯定是,师傅的仇还没有报呢,我天天粘着师傅,说要保护师傅,结果把这么大的事情给耽误了,还有爹爹的死因我也要查个明白,这才是到暮云山庄的目的,明天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穆诚。想着想着,芫兮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这时,穆诚轻轻地进入芫兮房中,只见芫兮鞋都没有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这个样子真是难看死了。”
穆诚眼神复杂地盯着芫兮的睡颜,不情不愿地将芫兮的鞋子脱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幸亏你这个小丫头现在还有点用,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过用你用的狠了,伤了商济倒不好,看来我的花一番心思了。”穆诚吹灭了房中的蜡烛,一个轻功飞出锦云阁。
西厢房内,商济靠着窗子合上书籍,从穆诚进入锦云阁起他就发现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熟悉了他的心思,他就知道穆诚在打芫兮的主意,今天情急之下的直白,还是让穆诚有了算计。他有些怕,他知道穆诚的作风,不达目的势不罢休,见芫兮成了自己的软肋,影响做事大局,必定会让自己断了心思。他唯有拼命压抑自己的感情,况且芫兮对他尚无男女之爱,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吓着她。月色愈发朦胧了,冷冷的夜风直达心底,每个人都各怀心事,暗自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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