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秦轩让苏梓玉和其余的护卫进行了对练。
虽然从实战的结果来看,落败的更加迅速,但作为有洞察术加持的秦轩,却从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在模仿那一招的韵味。
不是简单的模仿招式,而是试图将那种“道理”融入自己的剑法中。
虽然因为生疏的缘故,导致实战中问题频出。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是在进步,而且是超出预期的进步。
如今的秦轩,虽然依旧对武道一窍不通,但借着洞察术的效果,他在这一剑招上,已然是登峰造极。
所以,他很清楚,资质寻常之人,哪怕倾尽一生,也无法掌握这一剑的神韵。
即使天资聪慧,也得花上个十天半月才能初步掌握这种感觉。
秦轩原本以为,自己这笨徒弟怎么也得花个数月时间才能达到这一效果。
谁想,竟然第二场就开始有那么点味了?
这家伙……到底是天才还是笨蛋?
直到这时,秦轩才真切地感受到,十六岁的淬体境,真是被耽误得太狠了。
突然,吴三跑到何长青旁边,对着他耳朵悄悄说了几句话。
“哦?”
何长青听罢,走到秦轩面前,恭敬道:
“秦公子,陈家的人在何府外,说想要求见苏小姐。”
求见?
一听这架势,秦轩就知道,苏家没有与陈家通气。
不然,对方要求见的就不会是苏小姐,而是自己了。
于是,秦轩慢悠悠地回道:
“告诉他们,后日我会带着徒弟前去拜访。”
尽管并没有使用讥讽的语气,但考虑到那是苏梓玉原定的成婚之日,何长青就打了个寒颤。
当然,寒颤中也包含了几分幸灾乐祸。
陈家啊陈家,这可不是我不帮,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好的公子,我这就回了他们。”
说着,何长青便亲自走了出去。
若是平时,自然可以派吴三去回绝。
但在秦轩面前,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表现的机会。
何府门口。
“何大公子,这是何意?”
陈家管事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
“陈管事,原话我已经奉上了,如今苏小姐与她师傅都在府里休息,就不便再打扰了。”
陈家的仆人和管事,无论之前叫什么名字,入府后一律改陈姓。
“何大公子,能不能再帮忙说说……”
“陈管事,话已至此,还是回去汇报吧。”
何长青一副绝无可能的样子。
陈管事见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对方,便只能摇着头走了。
毕竟以自己的身份,不能真的与何大公子发生争吵。
不然,甭管有理没理,倒霉的都绝对是自己。
……
陈家大院。
“父亲,何家这是什么意思,连面都不让见?”一个青年愤愤不平地嚷嚷着。
“这一次,我们两家联姻,本就对何家有所威胁,对方故意设阻,也并非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坐在台首的中年人到是并不怎么激动,只见他面向管事吩咐道:
“你把何长青的原话,一字一字地说来听听。”
“好的。”
接着,陈管事便将当初何长青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一时间,中年人陷入了沉默。
台下的青年有些焦急起来,他大声道:
“父亲,他何家就算势大,可苏梓玉是我的未婚妻,他凭什么不顾礼义廉耻地阻止?
“更何况,还编造出一个所谓的师傅?
“真当我们是傻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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