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人讨厌的物就像一个鼻涕虫一样缠着自己。
我来到18楼以后,就往9号房门走去。前脚刚踏进房门,顾鑫泽后脚就跟了进来。我转身用一个无奈的眼神看了一下顾鑫泽后才正视这个房间的。
这间房间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它是一个100左右平米宽的房间,周围都是超大的落地窗,在一处还有一套真皮沙发摆放着,干净单调。在这里面有一张很长的会议桌,围着这张桌子已经坐满了许多人,目测有十几个,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关浩宇所在的位置,主要是他长得比较显眼吧!
我向他那个方向走过去时,顾鑫泽已经坐在了一边,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垂,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关浩宇给我指了旁边位置,我才拉了拉椅子,坐了上去。
大概等了几分钟,基本上人都到齐了,然后就来了一位满嘴胡子,一身西装的外国男人走进来坐在了主位上,他一上来就是一口英语。
虽然我高中时候的英语很好,可是自己又没有和外国人接触,真正的用英语去沟通,加上高中学的基本上都是考试用到的,生活实用完全没有,以至于我现在听他讲话完全是一种对牛弹琴的画面。
不知道在坐的人都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还好关浩叫我准备的资料不需要我现在解读什么的,他直接拿到自己的面前,然后递给大家看。
“这次,如果有谁拿下这个项目,我公司将与他合作三年甚至更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那个外国人竟然用了一口很标准的中国话说了出来,让我很是惊讶,但是为什么自己会中国语言却还要用英语,在座的哪个不是中国人,他是想展示什么吗?
我好像什么也理解不了,在这里就像一个凑人数的。
在会议结束了以后,大家就开始散场了,我也跟着关浩宇走了出去。
“其实……我来了也没什么用。”我跟在关浩宇后面,小声嘀咕,不想让他听到,又想让他听到。
“有用。”关浩宇转身看向我。眼神很坚定的样子。
“有什么用?”我把眼睛睁大,满脸好奇的看着,等待他的解释。
“我……”关浩宇正要回答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好,我马上过来。”关浩宇接通电话,没多久就挂了。
“你先回酒店,我还有急事处理,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安排。”关浩宇对我交代完以后,就急促的走了出去,徒留我站在一边,等到脑回路归路,我才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还好之前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关浩宇按电梯,让它上升的方法我看过,所以我就照着他的方式去做,电梯很快就到达了。
我坐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上面,干什么都好像没劲,以前无聊的时候,手机还可以帮助一下,现在这些手机好像都解决不了了,想给蔡姨打一个视频,但目前的环境一点也不合适,于是我就只是发了一些文字向她问好。
也许什么都不干,不去想,不去动,人的大脑就会自觉进入休眠状态。
和蔡姨聊了没多久,我就睡了下去。要不是听到外面敲门声音不断,我估计要睡到第二天,。
我浑浑噩噩的走向门口,以为是关浩宇来了,就赶紧把乱了的头发理了理,怕他看到自己乱糟糟的模样,对我有嫌弃的看法。
我用手轻轻地握着门把手,向下一按,门就缓缓地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子就向我扑来,一股很浓烈的酒精味使劲的往我的鼻道里钻,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
我有一点猝不及防,感受到压力,就条件反射的将其推开,在看清楚来者的面孔时,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用力去推。
“陈诺,没想到你还会欲拒还迎!”顾鑫泽生得一副好面孔,嘴巴说出的话却像蝎子一样恶毒,如果不是对他的了解,会以为这个人是假冒的!
“你放开我。”我努力的挣扎,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可是越挣扎反而越紧。如果换作以前,我还会觉得这是一种很暧昧的动作,可如今看来,在彼此的眼里,都有说不尽的恶心。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都如此让他讨厌了,他还要来纠缠我?
“放开你?告诉你,项目我会拿到,你陈诺也只会是我的。”顾鑫泽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坚定,以及一种狼的野性,让我的全身瞬间蔓延恐惧。
接着,顾鑫泽就没有给我再说任何一句话的机会,深吻就像一个漩涡,让我身陷囹吾,我有拒绝,可是身体却很不争气的去迎合他,得到的不仅是他的冷嘲热讽,还有更加激烈的动作,衣服就像一具金壳,被顾鑫泽狠狠的拔开,甚至撕坏,扔到冷清的地板上,随之而来的是顾鑫泽的深入。
眼泪随着疼痛和屈辱沿着眼角留到耳根上,因为嘴被堵住,以至于没有哭咽声。有那么一刻,顾鑫泽停止了动作,但没过了多久,他又继续,嘴边还不忘侮辱我一下:“没想到你的功夫还挺不赖的,伺候别的男人也是这样吗?”
他的话就像刺猬一样,滚扎着我心房的每一寸。突然,他停止了,眼里好像非常愤怒,看上去就像要把人吃了一样!
“你竟然去做了膜。”我身上很痛,还没有反应他话里的意思,顾鑫泽就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有很多次,我多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最后都是因为家人而放弃这样的念头,然后拼命的挣扎。
“求……求你放……过我。”我使劲的把话从喉咙里发出来。
“放过你?”顾鑫泽的力气稍微松了一些,他真的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就摔门而出,只剩我苟延残喘!
突然之间,感觉再大的世界,只要有我在的地方,都好像存在着毁灭性的侮辱,就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一处角落是我的容身之处一样。
看到床上一处留下的血渍,我才明白了顾鑫泽话里的意思。原来,他以为我是一个不干净之身,却还故意去做膜,只为伪装成处女。
好像,我已经不再是他骄傲的那个女孩了。
好像,我情窦初开的地方,也便是情灭之处,顾鑫泽他再也不是我的阿鑫,我也再不是他引以为傲的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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