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是吧?就是你拒绝了我父亲的请求,不肯来当我的夫子?”
闻言,顾深微微一愣,眼眸倏地睁大了。
之前那件不放在心上的事情,蓦地萦绕上了心头,仿佛七七七时光回溯了一般。
顾深诧异的回头,看向陆以衡,“就是你要请夫子?”
陆以衡摇了摇头,又开始露出那抹讽笑:“不是我,是我父亲。”
顾深:“……”
他无语了。
这有钱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奇特,一个能通过青崖宗内门考核的人,居然还要请夫子来教?
等一下……
顾深忽然意识到,或许就是要他顺利的通过考核,才想要请个夫子好好加强一番,增大通过的几率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倒也觉得说得通了。
“那家伙还真没骗我。”顾深心中默默想道。
犹记得,当初那个管家,拼命的游说他,赞扬他家公子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包教包赚……
那时候,顾深还觉得这人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真实性不知道得打多少折扣。
结果现在,起码还真被他说中了一点——他们果然在青崖宗见面了。
“也就是你,害我兄长当初输了不少钱,回来还不停咒骂你,因而我父亲才会得知,找人了解了你一番,才想请你回来当夫子。”
陆以衡掸了一下衣服,淡淡说道。
闻言,顾深唯有一笑:“是吗?那你兄长运气有点不好。”
不过,赌桌之上,休想他会对此心怀愧疚。
“确实,而且还白目没眼光。”
陆以衡毫不留情的批评着自家兄长,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一般。
“居然夸下海口,相信那个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晃悠的范鹏轩,果然是个无脑败家子。”
“……”顾深默了默,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陆以衡此时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猜得不错,那个叫‘岑少’的家伙,就是我的兄长。”
“……他不是姓岑?”顾深讶异的挑眉道。
“他叫陆以岑,”陆以衡漫不经心的冷笑道,“因为有我,所以不愿意被叫‘陆少’,‘岑少’多好啊,独一无二,整个芜城也没人姓岑。”
听到这里,顾深确定了一件事情——看来,这个陆家的家庭关系好像不怎么和谐。
还有一点,这个陆以衡性情很古怪,仿佛愤世嫉俗,不是个适合交际的人。
“不说这个令人倒胃口的人了。”陆以衡嫌弃的皱了皱眉。
“倒是你,据管家说你期待在青崖宗见到我?如你所愿了,如何?”
他莫名的目光放到了顾深身上。
“一个必是完美顿悟的人,居然得通过外门考核才进内门,这真是有趣,不是么?”
顾深闻言,目光一冷,十分不喜陆以衡量度的眼神。
此时,顾深也确定了——陆以衡刚才和那些人针锋相对,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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