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涛的脸上还残留着因为思考案情而添上的严肃,聪哥见他重新拿起了叉子,便说道:「头儿,既然调查没有问题,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又笑着往办公室门外的方向指了指,对傅良涛挤眉弄眼地说:「我还得看看,那只小猴子到底恢复过来了没有!」
傅良涛见状,脸上的严肃才全然退下,遂将下巴往门外的方向划了划,问道:「他跟阿凝…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气随意,说话间唇边不自觉地带起了捉挟的笑意。
聪哥嗅到了渴望八卦的气息,自然也不再急着走了。因为聪哥很清楚,为每一个对八卦有着好奇心的人排难解忧,就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在头儿如此需要他的时候,他又怎么能掉下他独自一人离去呢?
傅良涛不用再多说什么,聪哥便已返回傅良涛跟前,迳自拉开了椅子,在傅良涛的对面坐下。聪哥强自控制着正欲悬河的口,对傅良涛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说道:「头儿,要不……你猜猜?」聪哥努力地做着表情管理,生生给这话弄出了几分故弄玄虚的意味来。
傅良涛又送了一口炒蛋进嘴里,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地道:「是到许家取证那天晚上的事情?」
聪哥与傅良涛共事了一段时间,晓得那是傅良涛在思考事情时的习惯,也不急着回答傅良涛,耐心地等待着傅良涛再次说话。
傅良涛在脑海中回忆起到许家取证那天晚上的情境,他因为致电予周茂行而落在后头,所以那时傅良涛将所有人的动态都看得很清楚。
不多时,聪哥听到傅良涛自顾自的低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傅良涛才止住了笑,向聪哥说:「好了!我想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
聪哥顿时瞪大了眼睛,心里更多的却是话已到了嘴边却要生生止住的难耐,心下像猫抓猫挠般难受。
傅良涛观聪哥的脸色沉了下来,眸中毫不掩饰的失望,让此刻的聪哥看起来就像是八哥犬一般。尤其是聪哥的那双眼睛,乍看之下,竟然有几分小动物的楚楚可怜之感。
傅良涛不禁莞尔,遂笑问道:「怎么了?你不是说过无论我再做出些什么来,你都不会觉得惊世骇俗的吗?就这么一点的小事便已经……」
聪哥反应过来,打断了傅良涛的话,说道:「不…不是……头儿,你莫不是在诓我吧?」神色之间显然是不相信傅良涛已经猜到庞季同和洛孟凝之间所发生的事情。聪哥想起了刚才傅良涛跟洛孟凝的对答,越发地确定自己的想法,遂涎着脸说:「头儿,你骗得了阿凝,可是你骗不过我的?」
听到聪哥这话,傅良涛徐徐地放下了叉子,用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往椅背一靠,看向聪哥的眼眸添上了几分懒洋洋。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吐出了一句:「力大引千钧」。
看着聪哥微睁的眼睛,傅良涛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并没有出错,遂倾身向前,唇边的笑意渐深,道:「那么,你是想听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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