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反悔,他还用了一把链条锁,锁住了修复舱。
“去格里峰!”李鹏华淡淡说道。
张信然急忙拿出手机搜索起格里峰。
这手机,李鹏华早就看到了。
他没有管张信然要走。
他说焱岛的垃圾运输机隐形后,一旦飞到一定高度,任何人检测不到位置。
至于手机嘛,只能连垃圾运输车,看下局域网的讯息。
格里峰是格里山山脉的主峰,位于南区南越边境,是南区最高峰。
格里山脉地形复杂,被崇山峻岭所覆盖。
平均海拔在2300~2600米之间。
其中格里山脉总长1200公里,宽500公里。
最高峰格里峰海拔6995米。
不同于华国最高峰,珠峰。
格里峰不靠险峻或高耸而驰名。
它靠野生的鬼兰而闻名。
自从赵刚发现鬼兰能提取出SNM后。
鬼兰身价倍增。
一株鬼兰能在北区三环买套房。
可鬼兰只生长于海拔4000米左右的悬崖陡壁之上、冰渍岩缝之中。
即便找到一株就能改变命运。
可多年来从未听到有谁发现过野生鬼兰。
这李鹏华去那边也是要找鬼兰吗?
不是说华国已经派军队管控了整个格里山脉吗?
张信然实在猜不出来,李鹏华为什么要去格里山脉。
“喂,我说挺无聊的,咱们聊聊天行吗?”
张信然敲了敲修复舱的玻璃舱门问道。
“哼,咱俩有啥好聊的?
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我一出生就跟着我爸走街串巷配钥匙,你说有得聊吗?”
原来这李鹏华仇富啊。
他会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仇富呢?
因为富人们财富来源的不合理性?
还是说多年苦读后,意识到改变阶层的通道越来越小,从而产生了绝望,进而衍生了愤怒?
听李鹏华这话里的意思,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最大。
“哎!”
张信然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赵家二少爷!”
“我叹气是因为,我想跟你平等地聊天,你却在给我讲不平等的阶级关系。”
李鹏华没有接话,张信然觉得找对点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的事儿了解多少。
其实我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18岁那年我在家昏倒了。
我承认,要不是我有个好爹,我早就变成了相片,成为了为数不多人的回忆。
我是生下来什么都有。
我将来也会很轻松拿到,打开财富大门的钥匙。
可如果钥匙丢了呢?
如果遇见会配钥匙的人?
可钥匙碰见会配钥匙的呢?”
话刚落。
张信然就听到链条锁被打开的声音。
“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你自己在里面开门吧,出来咱俩聊会儿。”
李东浅笑着说道。
张信然早就想出来了,那修复舱不通电,待在里面跟待在棺材里一样。
“你说你昏睡了12年,这12年里你是什么感觉?眨眼而过?还是?”
李鹏华抽出一根烟,递给了张信然问道。
张信然摇头说自己不会抽烟。
他看着窗外不断变幻的白云,将那天赵焱告诉自己的事情讲给了李鹏华听。
当话题提及到能量时,李鹏华表情开始变得严肃。
“能量是一种值得敬畏的东西,李东他们却为了一己私欲,肆意践踏生命,甚至对贡献能量的生物不尊重。”
张信然明白李鹏华所说的践踏能量和不尊重是什么意思。
买冷冻人分离能量,是践踏生命。
出售已被分离能量的动物肌体是不尊重。
可这些事儿又不是自己做的,李鹏华为啥要抓自己?
就是单纯的要换东西?
换什么呢?
张信然觉得还得跟这李鹏华继续聊下去。
“我讲过我的故事了,你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张信然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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