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观众不耐烦了：“你们丫还看不看啊？安静点行吗？”

张然冲郑桐袁军嘘了一声：“好好看演出！”他回头冲后面点了点头道了声抱歉。

“张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张然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对方也穿着将校呢大衣，猜想应该也是四九城顽主，但没认出来是谁。

“哥们儿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对！”张然说完不再说话，转回头安静看演出。

舞台中央的芭蕾舞演出已经开始了一会儿，这会儿全场黑暗，只有舞台中间打着一盏射灯，演员踮着脚尖在灯光中起舞。

红色杨子军芭蕾舞剧是革命样板戏，跟它一样属于样板戏的还有白毛女、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等等。

芭蕾舞剧张然前世就没看过，样板戏融合的芭蕾舞剧就更是过了这个时代就没有的稀缺东西。

怀着欣赏稀罕物的心思，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只是看着看着手就不自觉地伸到旁边座位，握住了周晓白的纤纤玉手。

红色娘子军芭蕾舞剧将芭蕾舞剧传统的王子复仇顺带谈恋爱的故事内容改成了出身无产阶级的雇佣丫鬟惨遭虐待最后参加伟大红党打土豪分田地的故事，倒是看得人激情澎湃，只是让张然深感遗憾的是，男女主没有谈个恋爱。

周晓白眼睛看着舞台，似乎没有专注得没有察觉，但脸蛋却慢慢烫了起来，实在是因为张然的手渐渐有点过分了。

整个剧演了一个半小时，结束的时候，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袁军双眼放光赞叹连连：“这芭蕾舞剧真丫好看！”

钟跃民忍不住好奇道：“好看在哪？”

他虽然觉得也不错，但远远没到袁军这么激动，忍不住想，难道自己没看懂？

袁军砸了咂嘴：“裙子真短啊！好看！”

旁边的罗芸顿时满脸嫌弃：“袁军，这多人呢，你能不能有点脸？”

袁军摇了摇头，惆怅道：“还要个屁的脸！哥们儿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了婆子还没拍一个，回头参了军在部队里就更没希望了，这不还得生扛几年，哥们儿就很受伤！罗芸，要不你替哥们儿圆圆心愿？”

罗芸偷偷看了张然一眼，嫌弃道：“谢谢，你还是找别人吧！我不喜欢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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