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妈妈一说,周晓白一下子也紧张了,连忙奔到窗口去往下看。
罗芸也起身悄悄走到了窗口,她也紧张起来。
楼下,张然见喊了一声没动静,心思一转就知道周晓白傲娇了,所以扯开嗓子又喊了几声:“周晓白!周晓白!周晓白!”
“奇怪,难道家里没人?晓白不会和罗芸已经去剧院了吧?”
正想着,大楼门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红领章的健壮军人。
军人四十岁左右,身材不高,但是看起来很结实,一看就练过。
这个军人他次跟周震南碰面的时候见过,跟在周震南身边,应该是警卫员,能当周震南这个司令员的警卫员,手肯定得有硬活儿,枪啊拳脚啊都得过硬。
此时部队里已经取消了军衔制,所以军服没有肩章,只有领章,而领章也不是什么星星杠杠,而是统一的大红色,所以一个人什么职位是很难看出来的。
就像周晓白的父亲周震南,开国中将,张然次见他的时候也只是佩带红领章。
张然看了看中年军人,笑道:“原来是您啊!晓白在家吗?”
王建军冲张然笑了笑,然后突然板起脸,脚下飞快连踩地面,一眨眼就跨过几米的距离冲到了张然跟前,然后右手握爪,朝张然肩膀抓来。
张然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就动手了,但是他也不是乖乖束手就擒的性格,脚下闪电般后退一步,皱眉道:“这位军人同志,你无缘无故向老百姓出手这不好吧?”
王建军看到张然躲闪的动作,眼睛里闪过一道见猎心喜的神采,心道这小子好惊人的速度啊!
身为军人,就要无条件执行命令,能动手就不喜欢动嘴皮子。
王建军嘴吧闭得紧紧的,他也不后撤,直接变拳为腿,以靠前的左腿为支点,右腿抡起来狠狠抽向张然脑袋。
张然这次没有再避开,就在王建军的脚差两厘米就要扫中自己脑袋的时候,他迅速抬起右手,啪的一下拍在王建军的腿。
王建军只觉得一股巨力从腿传来,不但完全消解了他的强力一踢,而且震得他腿骨整个都麻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转了半圈,差点栽倒。
王建军这下彻底变了脸色,刚才那一脚他虽然担心伤到人,只用了八分力,但他自问即使这样也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青年能挡住的,结果对方不但轻松挡住了,而且让他差点因为扛不住巨力而绊倒。
大爷的,这下可丢人了!
王建军老脸一红,他可是周司令员的第一警卫啊,结果要是被一个小青年一招撂倒,他可以脱军装走人了。
“再来!”王建军彻底认真起来,他已经把张然当做旗鼓相当的真正对手,出手再无保留,猛虎出山一样,朝张然扑了过来,拳脚并用,招招是他从战场凝练出的杀招。
张然见招拆招,截拳道,泰拳,西洋拳击,柔术,跆拳道和柔道信手拈来,他并不主动进攻,只是随手轻轻拨弄,便能轻松化解王建军的所有攻击。
甚至于他自始至终连脚都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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