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人都在厕所吐了一次,然后又吃得差点撑死,总算把剩下的小半桶冰激凌也吃完了。
张然半躺在沙发,撑得直喘气:“哥几个,你们知道哥们儿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钟跃民问道:“做什么?”
郑桐笑道:“又想去厕所吐了?”
张然踢了旁边的袁军一脚,笑得阴森恐怖:“哥们儿现在最想做的是揍袁军这丫一顿,都怪这丫嘚瑟,搞点钱就发神经,你大爷的,一百五十多个冰激凌,人均快四十个,这丫是在搞间接谋杀!”
袁军躺在地傻笑:“哥们儿以前就发过誓,有朝一日等我有钱了,要把以前欠下的冰激凌一股脑儿全吃了!哥们儿要一次性吃到吐吃到伤,吃到以后再也不碰冰激凌!”
钟跃民把领口的口子拽开,粗重地吐着气:“你丫就喜欢发神经!”
四个人一边躺着消食一边聊着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张然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在沙发,旁边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个人,呼噜声震天,他扯下脚的臭袜子扔过去,刚好落到袁军嘴。
袁军这丫闭着眼睛拿着袜子说了句梦话:“哥们儿不……不吃啦!”
张然摇了摇头,去了躺厕所,回来的时候,钟跃民也醒了,正蹲在袁军和郑桐旁边,拿着臭袜子在他们鼻子边摇来摇去。
过了一会儿,可能郑桐觉得鼻子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一看到眼前的臭袜子顿时破口大骂:“钟跃民,你丫的也忒损了!”
钟跃民哈哈大笑:“谁让你丫醒得晚!郑桐同志,你丢下阵地不管睡大觉,导致阵地差点丢了,万一敌人打来,我军的损失就大了,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
郑桐不服:“说得好像你丫昨晚没睡一样!”他骂完又用两根手指从钟跃民手里抢过袜子,乐呵呵地蹲在袁军身边摇了起来。
张然感叹道:“人性啊,受害者往往都会在得势之后变成施害者!”
等四个人洗漱完,已经八点四十多了,宁伟也到了。
于是五个人在外面吃了早餐,张然又和宁伟出车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没什么事发生,张然早和宁伟出去收东西,下午回来去找周晓白腻歪。
这几天收获也不错,又收了几件字画,其中有郑板桥的墨竹图,还有齐白石的虾戏,这两个东西收得都很便宜,五十块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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