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起哄,袁军和郑桐宁雄几个最擅长的就是跟着架秧子。
“没错没错!都是你自己个儿在自说自话!有本事拉个手啊!”
“亲个口啊!”
“丫的,亲个口是谁说的?”张然没好气地笑骂道,这帮家伙真是越说越过分,不过好歹这会儿的人相对后世还是保守太多,并没有喊出要看现场真人秀的。
“哈哈哈!抱歉抱歉,顺嘴说漏了!”袁军立马举手,示意是自己嘴贱,这小子也一脸尴尬。
张然直接提腿给了袁军屁股一脚,没好气道:“就知道是你小子,你这可以控告流氓罪了!”
“没错,先判袁军十年八年的,到时候把这小子关到女子监狱去,反正这小子在外面也拍不到婆子,关女监反而方便又省心了,等出狱的时候,左右手各拖着五六个儿女,哥几个,想想这该是怎样一种盛况啊,光是想一想我就激动得身体发颤,嘴角肌肉不由自主往拉啊!”郑桐是不会放过任何刺激袁军的机会的,正如袁军不会放过任何嘲讽郑桐的机会。
张然看了郑桐一眼,对这联想能力真是服了:“你丫的嘴吧也忒毒了,但是描述的场景确实很有意思,哈哈哈哈!”
钟跃民也笑得直喘气,指着郑桐骂道:“郑桐你丫忒孙子了,把袁军关女监生娃去,这馊主意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来,知识分子果然蔫坏蔫坏的,幸亏没让你丫的去当法官,不然还有我们这些劳苦大众活路吗?”
“跃民,你丫算什么劳苦大众,你顶多就是混在劳苦大众里的破坏分子!”郑桐反唇相讥,论嘴功,他还真没怕过谁。
袁军被挤兑得脸色发黑:“郑桐,你个臭知识分子,你们家被打成右派划入黑五类,果然一点都不冤枉!”
“你说什么?”袁军的话一下子戳到了郑桐的心,头戴的成分帽子一直是他们无法摆脱的东西,也是他们心中最重的伤口。
他们这些人胡闹喳架,还不是因为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家里的长辈或多或少因为这样那样的犯了事,前途渺茫,连带他们头也戴着有色帽子,什么好事都轮不,不自暴自弃放任自流又能怎样?
“你丫急眼了!嘿,你说我我还没急眼呐!”袁军这下子扬眉吐气,心中畅快了。
张然瞪了袁军和郑桐两个一眼,皱眉道:“你们两个都闭嘴,多大个人了,还整体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互相喜欢掐架!人说打是亲骂是爱,你们两才是真爱吧!”
袁军和郑桐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满脸嫌弃,跟他真爱?忒恶心了!
钟跃民眨了眨眼,突然惊叫道:“喂喂喂,哥几个,我们不是在说张然拍婆子的事情吗?怎么一下子被他转移了视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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