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彼岸,白一护,拜勒岗﹒墨。
他们全部都在。
“很久不见……”一护不自然地打招呼。斩月点头示意,彼岸微微俯首作贵族礼,白一护邪气满满,墨傲娇地扭头不见。
没等一护松一口气。
彼岸就直接敲了一护的头,咬牙切齿地道“你都不和我们说一下,禁锢灵力的银环说带就带了?!就算是浦原给的任务!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需要灵力平衡吗,陡然只有虚的力量只会偏离正常的身体,更倾向于虚,而且!你竟然!给我随便的就死了一次!”
斩月面色也很严肃“一护,当时已经死亡的你只有虚力,你应该会直接转变成真正的虚,但现在因为墨的心脏,你又重新获得生命,是不是获得生命也很难说,总之你现在不是虚,不是死神,也不是人类……”
一护挠了挠头虚心地向墨道了谢,很显然他并不在意这些。
他还活着,保护了同伴。
这就足够了。
他现在还想要更强大的力量去保护更多他在意的人。
墨很显然清楚他内心的想法,毕竟现在他们真正算是一条船的人了。墨呵了一声,一护以为她笑自己不自量力。
却不知她在嘲笑自己。
只有墨知道,心脏有它缥缈虚无的意志,并不是她想让他活下来,而是它。谁也不知道,虚圈的第一任王的要害不是面具,而是像人一样的心脏。她是它,它却不是她。
养不熟的白眼狼,千年了,她还是敌不过头对一护的亲眯,就这么随意的融合了,全让一护得了好处。
也让一护背负了隐藏的责任。
这是墨不想看到的。
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轮回。
显然此时的一护并没有察觉到融合了墨心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但一颗小小的种子已经种下,可能只有到最后他才会发现吧。
怎么可能让黑崎就这么随意的死了呢,更何况还有另一个保险崩玉。墨完全不担心蓝染能杀死一护,毕竟想死也死不了了呢。
没人注意墨的异常冷静,只有一护看似冷静实则暗藏焦虑地在那向斩月他们寻求答案。“你应该注意到了,那个男人的力量,这样你还是决心如此了吗?”彼岸着实头疼她这个主人。
以前的经历去哪了?什么时候变成正面刚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脸皮去哪了?但她也知道她喜欢这个真正拥有人情味的主人,是时候了……
斩月这时候插嘴道“一护,你忘了还有彼岸的卍解了吗?你已经拥有足够彼岸卍解的灵压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以前的灵压竟然还不足以彼岸的卍解!
一护兴奋地伸手向背,绷带自动无风而起,似蛇般漂浮。彼岸烈焰般的红唇轻轻一勾,他们还需要动手前的打招呼?并不需要!彼岸,不,危险的死亡之花,不亏是彼岸多变的气质,精致的小脸现在尽是像火般的危险与艳丽,什么温柔,什么迷惑他人的幻想,她就是最最危险的拥有死亡之名的曼殊沙华!
两把刀瞬间相互碰撞,触到的瞬间,有一把火点燃了一护的意识,恍惚间体内全部的血气都开始沸腾!
好家伙!彼岸竟然把墨的能力和渴望参杂在一起,还是说,这是一种幻觉?
刀锋再次相撞数十次,转眼间渴血的欲望成为压倒一切的意志,而当一护屏息不住,手腕一转,猛地往大腿一插,顿时鲜血如柱。
“呵呵”那是彼岸在身后笑“饮鸠止渴,可是没用的哦。”一护扭身挡下这刀,茶色的瞳孔因气血在翻腾染了红色,更像前期被墨附身的样子,这时一护突然伸出食指“破道之一,冲。破道之四,白雷。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不能碰那就不碰。
彼岸被一护连续的攻击轰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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