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像玻璃一样碎开,露出了黑夜的世界,巨大的月亮悬在空中,高高低低错落的圆柱,充盈着虚无的气息和更为活跃的灵力,如果下面是白昼,那么这里就是虚圈的黑夜。
乌鲁奇奥拉就这么站在制高点松开了手,在其中一个圆顶从往下望着,空中不断坠落的沙漠中的挣扎的蝼蚁“在虚夜宫的天空下,有两件事是不被允许的,一是王虚的闪光,二是编号四以十刃的解放,这两者都存在会摧毁虚夜宫的可能。”
“封锁吧,黑翼大魔。”瞬间,像极高空雨滴低落地面的散开,像墨水渲染纯白宣纸,瞬间爆发的灵力竟然有了实体,黑色的雨滴降了下来,仅仅是乌鲁奇奥拉的始解就天降异象,下起了黑色的暴雨,接触到雨滴的瞬间,瞬间被它的灵力所震慑,冰一样的寒冷感触让一护的体表温度都有所下降,连带着身体机能都有所降低,精神已经不能控制身体本能的震慑。
这已经不是他现在这个状态所能抵抗的了。
“架势别崩溃,集中你的注意力,任何一秒都别松懈。”圆月一瞬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乌鲁奇奥拉背后一对足以遮蔽天空的黑色大翅膀挥舞了一下,仍在下落的雨滴一瞬间全部消失,空无一物的掌心起了全由灵力组成的雏形,那是矛?
一护才起这个念头,下一秒乌鲁奇奥拉就举着光矛,矛尖直直对准脖子,可以清晰感觉到毛骨悚然的锋利,会死!
哄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圆塔缓缓倾斜,切口处异常平滑,倒塌,像切豆腐般轻松。乌鲁奇奥拉道“反射性地用了月牙天冲,明智的判断。”一护的侧脸哗然出现一道伤,红色的血液不停下流。
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了,乌鲁奇奥拉眯着眼,是月色的照耀?还是血液的映照?只是一护的眼底划过一道墨绿色的光芒真实不虚。
在那一瞬间,一护模仿了自己的斩月,在生死之间用的最熟练的还是自己的斩魄刀,在死神力量用不了的现在还得用墨的能力复制,这样握着自己的斩魄刀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乌鲁奇奥拉再次挥翼,轻松地卷起一片如箭雨的砂砾,看着不断逃窜的黑崎,乌鲁奇奥拉道“用你最强的攻击,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之间力量的差距。”乌鲁奇奥拉背后完全融于黑夜的漆黑翅膀两片直接展开,月光在那一瞬都暗了一暗,像是将天空剥离,一护只感觉视线微微一暗,然后一阵剧痛传来,都没看清什么动作,下一瞬光矛直接在一护腹部开了个小洞。
“咳咳……”一护吐得直不起身,鲜血止不住的外淌,在白色的沙子显眼的不行,不止是新伤,一直战斗至今的旧伤与疲劳感完全爆发,要知道从平子那里开始,一护就没有停止过作死,伤口也是依靠墨的超快速再生,简直不能再糟糕了,一护舔了舔嘴角腥甜的血气。
“月牙天冲!”巨大的黑色月牙从刀尖释放,跟之前现世的白色月牙完全不一样的威力,还有颜色,王虚的闪光一样的颜色,乌鲁奇奥拉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击,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葛力姆乔果然是故意没有报这个情报。
乌鲁奇奥拉长长的薄翼一挥,强大的风压一下吹开碎石与沉沙,完全无伤,只是外表看去脏了点,一护道“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把葛力姆乔都弄走只为确保我和你两人,你也看到了,我最强的攻击对你一点用都没有。”
毕竟是用墨的能力复制的黑色月牙,引发的严重反噬顿时让一护知晓,此时的他决不能再用一次了,所以才有了面变相的认输。尤其是能复制出来的事实,让一护更加头疼。这说明了墨那家伙也在偷偷分析自己的能力。
乌鲁奇奥拉也愣了愣,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冲动,明明不用始解也能达成目的的他竟然使用了黑翼大魔的力量,难道这也是那个的影响?
想起蓝染大人提到的东西乌鲁奇奥拉皱起眉头,漆黑如夜的身影终于有了虚无,情绪一点都无从那面显现,深绿的泪痕只是加了一点那双眼睛里的悲伤,只是那种对任何事物不感兴趣的空洞只会让人看了悲伤。
这下一护更绝不妙,感情不仅没停手还动了真格?!
只见乌鲁奇奥拉抬起纤细的手指,黑色的灵压在指尖汇聚,不断汇聚的黑色灵力,指尖的那一点却仍是那个大小,渐渐的,面传来了更盛黑色长矛的波动,死亡的危机完全覆盖一护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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