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谢老年人般的细碎在耳边似乎越来越遥远,一护缓缓闭了眼睛,他需要休息一会。
一个少年倒在长条虫的虚身,面容虽然惨白却还是洁净的,旁边还有一只虚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行走在冰冷又炎热,平静又危险起伏的沙漠,银色的月色笼罩在他们身,虚圈少见的纯正月光,他们莫名的觉得月光的照耀很是温暖。而看不见的某些东西正在,也确实地仍由一护中心发出,像是长眠的第一次苏醒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黑崎一护。”墨长长的墨发不知何时已经垂到脚跟,天空的圆月愈发的巨大,沉甸甸的陨石欲压垮整个世界般,危险的巨兽在完美的培养皿中苏醒,因为封印死神的力量降到最低,这一次她确保了白一护不会出来搅局,因为这里除了她空无一人。
你现在不能使用死神的力量,他们再也不能从吾手中保护你,舞台已经布好,舞者已经就位,死亡的虚圈旅行希望能让你满意,黑崎一护。
墨掩嘴而笑。全名拜勒岗墨,曾经的虚圈之王,虚圈,是她的主场。
“快醒醒,一护!”佩谢拍了拍一护沉睡的脸。
“呦,让我看看这是谁,黑崎一护?”到底这特殊的气味引来了更加可怕的对手,葛力姆乔寻着空气特殊的气味,竟然让他发现了黑崎。一护在现世使用的力量着实让他新奇,当初为了蓝染大人的命令才让他忍耐不和他好好的来一场,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蓝染大人说有客人要我们好好招待,原来是你啊,黑崎一护。”葛力姆乔伫立半空,居高临下地道。一护抬头,葛力姆乔桀骜不驯的蓝发在微风下荡漾“第第……第六十刃葛力姆乔大人!”涅尔抱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葛力姆乔释放的灵压着实已经吓到了涅尔。
涅尔死死拽着一护的衣角,一护默默地往前一步,将他们全部护在了身后,“一护。”涅尔愣了愣不自觉喊了他的名字,在虚圈中绝对不会出现的行为,涅尔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拽着一护的衣角。
不是怕,是……
如果让一护去了,感觉他,再也回不来了。
“杀戮,吞噬,牺牲,绝望,看来虚圈并没有教会你什么东西,在现世放下的那几个弱小的包袱,你又在虚圈找到了新的?蓝染大人给你的机会你就是这么用的?”本以为葛力姆乔会不耐烦,会愤怒,却没想到他弯下腰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你,哈哈,呼……所以你还是死了吧。”见状佩谢和唐多更加缩了缩,一护身后的涅尔也更加害怕。
独自吃着猎物,撕下钢皮,抽掉骨头,走过的地方堆积了惨不忍睹的尸骸。这才是虚圈的生存。为了逃离退化的恐惧而成王,为了维持一颗心的鲜活而扼杀了千万颗心。这才虚圈的生存!是他葛力姆乔生存到现在并成为第六刃的代价,牺牲者一方是早已习惯的绝望。
“等死可不是我的风格。”一护握紧双刀,刀尖指向空中,只是佩谢等人都看得出,那刀尖的颤抖。
摆明了还没恢复。
“啊啊早知道在现世和你认真来一场,现在算怎么回事。”嫌弃的语气透着不耐,脚下吱嘎作响的空间是他暴躁的灵压,为了让心头的痒意停止而出来寻找,到头来却只是发现了实力倒退的黑崎,不爽,万分不爽,干脆就直接往回走。
一护松了口气,苍白的脸浮现一丝笑容,果然豹王是骄傲的,他的心态也许只是单纯地要想要变强。
突然,葛力姆乔脚步一顿,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乌鲁奇奥拉,第四十刃毫无征兆地出现,墨色的冰冷眼睛对天蓝的兽瞳,带来更大的压迫,他看了眼下方,涅尔顿时双手抱头,这个无情的眼神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涅尔的头更加痛了起来,只能更加贴近一护,仿佛这能让她好受点,佩谢他们也不住地擦着冷汗。
乌鲁奇奥拉未言一字,一个黑色的小方块直接朝葛力姆乔丢过来“反膜之匪!”葛力姆乔咬牙转响瞬间后退,乌鲁奇奥拉苍白的手臂却直接伸出,将已经展开的黑块硬生生拽住,像扯住一块黑布般轻松,将步抛向葛力姆乔的逃跑方向,吱嘎破碎的空间证明着这方式绝不正常,同时,葛力姆乔被捕捉,反膜已经笼罩那个后退的身影,葛力姆乔感到已经被锁定,这天不爽的心情彻底爆发,锋利的手尖指向破面“你给我等着,乌鲁奇奥拉。”
“他,他们为什么要内斗啊。”涅尔弱弱的问,一护将涅尔的小手放到佩谢手中“因为他不想别人打扰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们先走。”“等等……”唐多和佩谢拉着涅尔立马跑了起来,涅尔只觉得那个温暖离他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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