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护才注意到自己有多依赖墨的存在,先前对涅茧利的战斗也是对亏了墨的超快速再生能力吧。伤口不再修复,一护紧紧盯着斩月的刀锋,面流淌的血色恍惚间好像染红了一护的眼。一护忽视掉的饥饿感开始灼伤一护的理智,一护晃晃脑袋,抿着嘴提刀再次和斩月撞在一起狠狠地拼了一击,伤口立刻迸发,血液一圈撒在沙尘。
斩月看着一护刚开始只能坚持两三个回合,到现在的五六个呼吸,是很大的进步,但这还不够。斩月一个呼吸间举起刀刃,瞬步瞬间出现在一护背后。
没错,这是白哉重伤一护的一招,借由一护记忆所还原。
一护眼前一花,失去斩月行踪的一瞬间,手没停一把抄起身旁的另一把短刀,以及其刁钻的角度一扭,短刀像蛇一般精准地和斩月撞在一起,错力引导,却被斩月的狠厉一击崩裂了虎口,连带着两人的刀刃一同折断。
斩月笑了,对一护的随机应变很是欣赏,那是一角曾经用过的应对方式,这是一护融合之前战斗经验所作出的判断,他从未停止思考战斗!
细看,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地面就已经满是残刀。斩月扔下断刀,然后,区域内再次开始了刀锋之舞,两人在割开的气流中快速激烈地闪过,不时有血液贱在岩壁,由红色装饰的岩壁渐渐多了起来,点点红色像极了死亡中催发的彼岸花。
夜一摇摇头,对一护这种不要命的战斗方式。她转身离开,只好悄然安排其他几人的修行区域,所有人都得离一护足够远。
才足够安全。
然而时间不等人,三天时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多。
尸魂界某条混乱不堪的区内,据传是此时静灵庭三番队队长小时生活过的地方。两个被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正顶着恶劣的天气走着,很是匆匆。其中身高不高的黑袍里,微微吹起的发丝是漂亮的雪的颜色。
他们正是不久前静灵庭消失不见踪迹的冬狮郎和其副队长。
他们来到了一家破烂到通风的酒家,这里的流民理会两个黑袍,因为行为怪异的家伙在这样的地方并不奇怪,流民喝着劣质的假酒,不一会就醉醺醺地开始胡诌。
“哈哈,听说了没。”
“什么什么。”
“那个朽木家家主的妹妹今天要被处刑了。”
“不可能,那可是四大贵族之一,那几个狗娘养的怎么可能没权利保她!”
“这个啊,听说是捡来的妹妹呢。”
“啧啧啧,是玩腻了吧,不愧是贵族!”
高个子黑袍顿时惊慌地看向小个子黑袍,冬狮郎严肃地点点头,两人顿时凭空消失在原地。原来露琪亚的处刑时间再次变更,让他们确定了这是有幕后主使的阴谋,而他们,需要把这些掌握到的消息尽快报告给总队长。
现在,距离露琪亚姬殛刑只有不到一天。
夜一数着时间开始惆怅,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这家伙行不行啊,时间紧迫,你们出的题就不能简单点?”夜一与之对话的人,彼岸拉着墨在半空中显现,彼岸道“他会有分寸,你们想他成长是没错,但太快了只会揠苗助长。”
不管夜一有没有领会,彼岸突然欣喜地松开了一直紧握墨的手,墨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和彼岸一起化作一道血色的光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原来一护左手中一把白刃凭空出现,那是彼岸的本体,她的出现代表着卍解的结束。在墨的干扰下,一护不仅没有迷失自我,还成功学会了卍解,这场赌约,是彼岸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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