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你以为他这样一个人,会全心全意的和我们两个陌生人合作?他之所以一开始借口不和我们一起对付曲游离,就是想等两败俱伤的时候伺机下手,如果刚才换了是我们逃出来,那他的双掌对着的就是我们了。”
“不可能吧,人家可是好心帮我们渡过了一场大危机,可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此话一出,滕茯苓竟是破天荒的在楚谦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即怒道:“傻瓜,你想啊,他明明在一开始就能出手相助,为何非要到最后才出手?无非就是怕一旦曲游离赢了,他就没了退路。如果真到了那时候,他就可以趁曲游离不注意杀了我们,再推脱说是衙役看管不严才让我们逃了出来,到那时,死无对证,曲游离也拿他没办法。”
“这...你这么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啊,这张怀温真是有够阴险,可是事已至此,咱们也是无可奈何,他那一套我也学不会,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咱们也就别在多想了。”
两人说着话便离开了会客厅。
半个时辰后,曲张县衙大堂之上。
曲张祠堂副堂主何无畏、陶真修正带着三十余名曲张祠堂火神派弟子,与张怀温率领的文衙门大小官吏对峙着。
就在刚才,张怀温将曲游离就缚的消息传遍了曲张县文武两个衙门。
得知这个消息,曲游离的心腹登时就不干了,以两名副堂主为首的一干人等立刻就来到了曲张县衙要人。
“张怀温!识相的速速将堂主送出来,要不然,我等就要进去抢人了!”
见张怀温高坐大堂之上,副堂主何无畏率先开口威胁道。
“大胆何无畏!在本知县大堂之上,岂容你大放厥词,来啊!”
张怀温在文衙门经营多年,对反击曲游离的计划也是筹谋了多年,此时一声令下,县衙大门立刻紧闭,近百名持刀衙役眨眼间就将何无畏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哼,本知县料定尔等必来送死,早就在此恭候了,若有人此时想弃暗投明,本知县事后可不予追究,若还执迷不悟,休怪本知县不念昔日同僚之谊!”
张怀温见计策已成,便又用起了招降这一招,这招一出,还真有几个下级弟子脚下动了几分。
“大家不要惊慌,就凭文衙门这些酒囊饭袋,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等下若是打将起来,八大执事与下级弟子对付这些衙役,我与何副堂主直取张怀温!”
见自己人有些动摇,另一名副堂主陶真修立刻就站了出来。
“哦?陶副堂主很自信嘛,县丞、主簿何在!”
“属下在!”
“属下在”
“将曲游离押上堂来!”
“是!”
“是!”
见对面众人因为陶真修的话再次镇定下来,张怀温一声令下,便让曲张县县丞与主簿将奄奄一息的曲游离给押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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