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脑回路,你是想说我是杀人犯吗?”徐煜晖瞬间的恼怒,不小心扯了正在包扎的药棉,“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瞎猜的,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护士赶紧将扯掉的药棉按上,继续处理伤口。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她哥,不然也不会这么上心。”护士止不住的思考。
徐煜晖甩出一个无奈的眼神,懒得搭理护士,只任由她换药包伤口。
“我叫李锦,我确定了我就是李锦。”那女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站在门边的。
徐煜晖抬头看,发现那女孩也在盯着他看,眼睛清清亮亮的。
“你是李程,是我哥么?”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她无法和记忆里的小哥哥联系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徐煜晖哑到那,这才想起刚才护士的话,于是就闪烁其词的说到,“我被撞了,脑袋也不好使,想不起来。具体你问她。”他将问题抛给护士。
护士看俩人都看着自己,心里想自己只是善意的谎言,就算她想起来了,错叫哥哥也没吃啥亏,再说眼前这个人也是给她们父女付治疗费的恩人,她会感激他的叫声哥哥又怎么了。
想到这里,护士就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无比正义感的事情,“是啊,他是你哥李程,你们都受伤了,要好好静养,都回房间里去。”说完她挥了下手。
徐煜晖起身往自己房间走,顺手将护士拉了进来,“你还真顺口,我怎么就成她哥哥了。”
护士还盯着徐煜晖那张帅气的脸,并听说此人来头不小,非贵则富。“啊?刚才你都答应不和我计较,那就是同意,你怎么现在出尔反尔。”
“刚才我没答应。”
“你是没答应但也没反对啊,那就是默许。你不许反悔,反悔也没用,你要是说穿了加重她的病情可是要负责任的。”护士说完准备出去。
“刚才我就没在意你说的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蓝,蓝护士。你不要投诉我,我好不容易有这份工作,王医生还特别叮嘱我一定要做好三零三室的所有工作。”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蓝护士就可以,医院也没第二个姓蓝的。不然这样,这个事我会负责的,你放心,就是需要你多给我几天时间,必须同意。”
徐煜晖看蓝护士一副可怜样,“我问你,这个抑郁症最严重的情况下会怎么样?”
“自杀。但是这种是极少数,一般的抑郁症若及时开导,会减轻的。通常我们普通人多少都有点抑郁只是轻重不同,并且自己一般发现不了。说轻了也不是病,说严重了也是要命的病。你没看新闻么,经常有抑郁症跳楼啊,自杀啊……”
几个敏感的字眼,徐煜辉瞬间觉得头痛欲裂,“你闭嘴。”
蓝护士还是继续说,“我觉得她就是有这个倾向,且又是个失忆的人,应该都没啥可抑郁的了,也算是祸中求福。”
“你可以出去了。”徐煜晖示意请她出去。
“莫名其妙,不许投诉我。”
看蓝护士出去,他坐到沙发上拿起宋睿留下的资料袋,仔细翻看。
家庭地址坐落在临河县,李父无正常职业,欠有大额赌债,所住的地方即将是莱利集团的一个开发项目,这里的拆迁户都可以拿到一笔补偿费。他妻子在十年前离家,去向不明,家里有一对双胞胎儿女,儿子李程是在妻子走后不久就送人了,抚养方帮他还了一笔赌债。女儿李锦在司林市松才中学长期寄宿学校,课外时间打各种零工。
徐煜晖合上资料,之前知道母亲有轻度抑郁,也知道她偶尔会看下医生,但是又一直感觉她状态还不错。直到这次,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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