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树又清了一下嗓子,看似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继续说:“你六舅母成亲好几年,一直没有怀上,中间也吃过不少药了,都不见什么果效,要不你给六舅母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看病,竟是求到一个小孩子面前来了,若不是江小树一直鼓动着,把苏习习吹得神乎其神的,顾太傅夫人是真不愿意到小孩子面前来的,这感觉太丢人了。
江小树为什么要把苏习习吹得神乎其神,还不是因为苏习习是学习了她们沈家的独门医术,后来还医治好了李旦的疯症,还有二皇子楚昶,听说也是听了苏习习开的方子,才好起来的。
江小树大胆的推想,苏习习现在一定把自家的那个独门医术研究透了,可能比太医还要厉害呢,不然,为什么太医都治不好二皇子的一个肺病,到了苏习习这儿,她立刻能对症下药,给治好了?
尤其是李旦,这疯症都多少年了,小时候也是请过不少大夫给看过的,都没有好转过,到了苏习习这儿,扎了几针,好了。
根据这种种的推测,江小树就开始朝自家丈夫的六弟媳妇使劲的吹捧起苏习习了,为了让她到苏习习这儿来一试,她也是费尽唇舌了。
当然,顾太傅夫人是不知道苏习习这独门医书是从江小树这儿得来的,不然,她真不会来的,让一个小孩子给自己看病,她这真到了走头无路的地步了?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得笑死她,本来几年不孕已经够让她为难,丢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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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了来意,苏习习也就正色起来,伸出自己的小手拿起六舅母的手,看她一脸的别扭好难堪,她则慢声细语的说:“六舅母,您今天到我这来了,就说明您是信任我的,您如此的信任我,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您就放心的把您交给我吧。”
顾太傅夫人勉强的笑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才会听江小树的话,来让苏习习这么个小丫头给她看病。
她心里正犹疑不定着,就听苏习习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说了:“六舅母,您的手很凉呢,平日里是不是脚也总是暧不热?总是冰凉的?”
“是,是啊……”
江小树说:“她这毛病有几年了,就是夏天手脚都是冰凉的。”
苏习习点头,再次询问:“是不是每次来癸水,都会痛?”
“是,是的。”一个小姑娘,问她这种问题,她实在是有点不大好意思。
江小树看着盯着苏习习,忽然一问:“习习,你没来癸水吧?”
“没呢。”苏习习脸上一臊,她还只是个孩子,不会这么早来的吧。
又询问了她几个问题,苏习习基本上已经断定了她的病情了,和她讲:“六舅母,你这病是宫里寒引起的,宫里寒的问题不解决,想要生育会很麻烦的,这样吧,以后你来我这儿,我给你做针灸治疗,先治疗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如果觉得有改善,咱再继续做一个月,如果你觉得效果后,等你哪天怀上了,你就帮我做个宣传。”
江小树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能行,立刻替她答应了:“成,这事成,等你六舅母怀上了,你给你宣传。”不怕她不说。
苏习习又眉眼一笑,又说:“等一会,我再给你开个方子,用来泡脚的,对治疗宫寒也是有帮助的。”言罢这话,她站了起来道:“六舅母,你跟我过来,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我能进去吗?”江小树有点想看看,又怕她有避讳,还是忙先询问了一下。
“可以啊!”苏习习又朝她眉眼一笑,大舅母,她心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江小树立刻推拉着顾太傅夫人进去了,她有些别扭,真要让一个小孩子给她看病啊!但人既然来了,也万没有退缩溜走的道理,只能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吧。
万一真治好了呢,就算治不好,不声张,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丢脸,也就丢在苏习习一个小孩子面前了。
苏习习在外面吩咐了一声,任何人一律不得进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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