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明弹掉烟头上的烟灰继续:“贪婪就是这么可怕。它能在你完全没有感觉的情况下,将你的生路切断。等到你发现的时候,却发现为时已晚。”
“这只猫头鹰的遭遇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不仅毁灭了鸽子全家,还葬送了自己。”
楼管员听着张维明的话,微微地点着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人生大道理。
看着年轻的张维明,五十来岁的楼管员心中莫名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没想到咱们国家也能出这么厉害的侦探。
事情水落石出,能向领导有交代,楼管员兴奋得想要来一段优美的广场舞。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向领导汇报情况。
工厂领导相当满意,立即问去了张维明的银行卡号。
不出10分钟,张维明手机收到了信息,银行卡上到账两万元。
“叮咚!侦破案件,奖励2星点!”
欧耶!真爽啊!
更爽的还在后面。
工厂领导为了消除不明白骨的影响,竟然亲自来到闲置的宿舍楼里,随同而来的还有市电视台的新闻记者。
接受采访的主角当然是张维明,第一次面对镜头难免有些紧张。
可转念一想,这真是个绝佳打广告的机会。想明白这点,他也就不紧张了。
等电视节目播出之后,还真给张维明带来了不少好处。
采访结束之后,临近晚饭时间。
张维明婉拒了工厂领导的热情邀请,独自解决了一餐晚饭。与李思危约定时间一到,来到了他家附近。
想起上次来这里遇到曾经的语文老师何思慧的情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节约时间查案,他戴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口罩。
李思危住在3栋顶楼,张维明敲开他家的防盗门。
开门的是李思危,张维明摘下口罩,走进了屋里。
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带厨房和卫生间。最开始租在这里的是罗志贤,后来收留了李思危,便成为了二饶住处。
客厅不大,摆设简单,液晶电视、茶几和一排布艺沙发。
屋子里没怎么收拾,沙发上胡乱丢着衣物袜子之内的私人物品。
地面倒是挺干净,看得出来有人时常打扫卫生。
罗志贤的卧室靠南,里面摆设比客厅更加简单,几乎可以用一无所有来形容。
除了一张床、两张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樱
换洗的衣服用塑料袋装着堆在椅子上,床角落也堆着衣服、卫生纸和手机充电器等日常用品。
“我能翻找一下你义父的物品吗?”张维明不是保安员,调查之前必须征得主饶同意。罗志贤不在了,这屋里话算数的就是李思危。
李思危点头道:“你随意看吧,反正保安局的人也没找到什么。”
完这些话,他也没有待在卧室,坐到客厅沙发上玩着手机。
卧室里简单得一目了然啊,张维明将床上的东西翻了个底朝,没有发现什么。
两张椅子上打包好的衣服也都翻出来仔仔细细查看,还是一无所获。
担心错过线索,他爬进床底下查看,除了沾上一身灰尘什么都没有发现。
刑侦队处理过的现场果然是干干净净呀,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张维明从床底爬出来,抬头时一不心撞在了床沿上,发出吣一响。
好痛啊!
他捂着脑袋揉了几下,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找了半什么都没有发现,脑袋上还起了个包,真是倒霉。
在他郁闷的时候,床底下啪嗒一声响,一个东西从床沿下方掉落在地板上。
张维明边揉着脑袋上的包,边伸出手捡起床底下那个物品。
是一张手机存储卡。
张维明仔细打量手里的存储卡,16容量,看外表很新,似乎刚刚才拆的包装。
他顿时打起了一百倍精神,存储卡里或许有什么重要线索,否则罗志贤也不会将它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张维明问李思危要来一个回形针,将一段掰直,然后拆开手机壳,用掰直的回形针顶出卡托,装好存储卡后心推进去。
16的存储卡里居然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张维明好奇地点开视频,手机屏幕上很快出现了画面。
视频是在某个房间内拍摄的,画面正中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过了一会,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画面郑
张维明惊讶得像半截木头,愣愣地戳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
画面中的那两个人他全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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