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刘铁军有些懊悔,作为一个老刑侦人员,保安局刑侦大队队长,刚刚的表现实在有些失态。
他身子往后一靠,说:“我们刑侦人员仔仔细细勘察过抛尸现场,后来确定了死者身份,详细调查了他的家庭社会背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用线索。花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也没有丝毫进展,光凭你一个门外汉又能有什么发现?”
张维明刚想解释,刘铁军抢先说:“别以为看了几部电视剧,印了名片就真觉得自己是福尔摩斯。”
怎么又是这一套说法,张维明心里很不爽,在z国人心里,侦探真的只是查查婚外情、抓抓小三这么没用吗?
他记得看过几篇关于米国的报道,私家侦探协助保安局破获多起重案,甚至还包括连环杀人案。
“我只负责告诉你,信不信由你。这个案件实在太重大,如果你们大队胆小怕事不愿查,我自然有办法。只是到时候惊动了省局,让刑侦支队负责破案,论功行赏的时候可就没有玉华刑侦大队的份喽。”见刘铁军如此瞧不起人,张维明说话也没有那么客气。
刘铁军顿时被激怒,一拍桌子大声说:“你敢瞧不起玉华刑侦大队?你说,我倒要听听什么事还能惊动省局。”
激将法起了作用,张维明裂嘴一笑,然后面色一沉说道:“抛尸案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根据前后掌握的线索,我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请刘队务必要相信我。”
“少废话,快说。”刘铁军似乎还在气头上。
“我怀疑在星雅湖底下沉着很多尸体。”张维明说出这话,脸色有些发白。
“什么!”刘铁军这个刑侦队长面色也一变,若只是一起抛尸案,那还谈不上重大,若是湖底沉着许多尸体,那可真是惊动省局的大案要案。
“湖底还有其他尸体,你可有什么证据。”刘铁军丝毫不敢怠慢。
张维明自然拿不出任何直接证据,他道出了心里的想法:“凶手杀害赵杰之后,不惜辛苦大老远将尸体运到远离市区的星雅湖,定然是为了毁尸灭迹,不让人发现。可他偏偏将尸体打包得那么刺眼,直接摆在湖边,这不是摆明想让人发现吗?刘队,你用专业知识分析一下,这合乎犯罪逻辑吗?”
刘铁军眉头挤出一个川字,思考了一会才说:“你说得不无道理,这一点我们也考虑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凶手或许是第一次杀人,紧张之下就随便将尸体扔在湖边走了。还有一个可能,凶手心里变态,他将尸体摆在湖边就是为了挑战保安局的权威。”
“但是有一点说不通,如果凶手是个新手,他是如何一路躲避监控,将尸体运到星雅湖边的?而且从打包手法来看相当专业,若不是惯犯,就是有人在背后指导。”话说了很多有些口渴,张维明端起杯子啜了两口水继续说,“所以我认为凶手一定还有帮凶。”
“帮凶?”刘铁军觉得张维明越说越离谱,“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我觉得这起抛尸案涉及有预谋有组织的犯罪,有人负责杀死受害者,有人负责毁尸灭迹。按照常理推断,抛尸者将尸体扔在星雅湖边,然后另外一个人负责将尸体沉入湖中,这样一来就很难被发现,才符合犯罪逻辑。故此我才推断,星雅湖底下肯定还有许多沉尸。”张维明说了一连串话语。
刘铁军不敢相信这么大胆的推测,他说:“就算你说得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那么为何这一次尸体却被扔在湖边呢?难道负责沉尸的人忘记了?这实在太可笑了吧。”
“我觉得这次尸体会被发现纯粹是偶然。”张维明说。
“偶然?莫非你想说负责沉尸的人喝醉酒把这事忘了?”刘铁军说出这些话,自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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