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你今儿别忘了去我家领坦克,它的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我都收拾在了那个棕色的大包里,牵引绳在门口的鞋柜上。”
刚刚下了夜班回到家的祁牧就收到了他今早启程去英国读博的发小的语音消息。
祁牧突然间很想问问他这位损到至极的发小同志为何要这么折磨他,人家都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他到好,插朋友两刀,谁都知道他家坦克,狗如其名,所及之地无一完好,破坏力极强,远近闻名。
祁牧可是一个只能将将的把自个养活的公子哥,现在要去伺候一个大祖宗,祁牧想想就觉得脑瓜疼,他的工作性质又是那种不固定的,彻夜不归是常态,把破坏王单独放家里,那副场面祁牧不敢往下想。
但不乐意归不乐意,脑瓜疼归脑瓜疼,祁牧还是穿回了刚脱掉的羽绒服出门去领坦克了。
刚进屋的祁牧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地的卫生纸,好几个抱枕已经四分五裂,棉花弄得到处都是,而罪魁祸首正歪着头一脸我不知道我很乖巧的坐在灾难现场中间无辜的看着他。
祁牧扶额,觉得鞋也不用脱了。
祁牧径直走向坦克,刚想训斥两句但看到坦克那双湛蓝湛蓝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祁牧就只能无声的叹息一声。
像是安慰自己一样自言自语的反复念道:“这是天性,天性,它只是自个儿待着害怕,没关系,也不是太灾难,一会就收拾完了,没关系,你很有耐心,祁牧,你不生气,你一点也不生气….”
祁牧很快就在这对视的一秒钟里接受了自己未来一年的命运。
祁牧向命运屈服般的去找了垃圾袋开始收拾残局,并在心里做着盘算,要不要送去宠物学院训练一下,或者买个笼子...
祁牧回头望了一眼那睁着大眼睛乖巧的坐在一边望着他的坦克,祁牧无奈,自认倒霉的笑了一声,心想算了,关笼子里太可怜了,抽空去趟宠物学院吧。
已经坦然接受了命运安排的祁牧收拾完战场,给坦克带上了牵引绳,领着小祸害回了家。
已经一天一夜未眠的祁牧赶紧把客厅里的抱枕手纸等一系列可能会被坦克盯上的物品收了起来,并扔给坦克一根磨牙棒,祈祷它不要对客厅里仅剩的沙发下手。
收拾妥当,看了一眼依旧乖巧的坦克,祁牧安心的去卧室里补觉去了。
一觉过后,一日一夜的疲劳一扫而空,祁牧在床上翻了个身才发现夜幕已经降临,并下起了雪,这应该是京城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冬雪。
窗外静悄悄的,房间里也静悄悄的,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比窗外的世界更加漆黑孤寂。
祁牧揉了揉睡的有些肿胀的双眼,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居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祁牧伸了个懒腰,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嗯….为什么有种忘记了什么的感觉…..
“坏了”
祁牧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忘了家里新来了一个捣蛋鬼了。
祁牧出了卧室就见一个黑影扑了上来,祁牧被坦克扑倒,又被坦克实实在在的洗了把脸。
祁牧推开坦克,打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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