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等萧峰走了,没有睡意,索性起身穿戴好,简单收拾了一下衣服和财物,打算出去散散心。
准备走了,想到了什么,折回屋里留了一张纸条在梳妆台上,待字迹干了,用梳子压好,最后看一眼屋子,确认没有遗留重要的东西,果断的离开。
黎落走了没多久,骆琤也来到这里,没有见到黎落本人,猜测可能有事出去了,打算等等。
正在这时,接到手下回报最近在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主子,有他的消息了。”
“我知道了。”
骆琤犹豫了下到底吩咐人留下,一有消息及时汇报,匆匆的离去。
有些是冥冥之中都有预料,就像今晚如果用心观察一下就会发现那纸条,只是没有如果,等到后来知道的时候,你问骆琤后悔吗,他沉默了。
萧峰洗漱好都准备睡了,内心莫名的慌,想到某种可能,匆匆穿了件外衣出门。
看到漆黑的院子,萧峰不由苦笑,自己大概是想多了吧。
转身正准备离开,看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小心走到身后,摁住喉咙,压低声音。
“说,你在监视谁?”
暗中窥视的人没想到被人发现了,正打算反抗,谁知身后的人反应更快,及时缴了自己的武器,还掐住脖子。
这下老实了,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原来骆琤留下的人,目的是等黎落回来好去上报主子。
说来也是巧合,这个人平时属于那种不出色的人,这次也是机缘巧合接到这个任务,谁知道就被发现了呢,暗道一声倒霉。
萧峰也看出这人没什么存在感,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挥挥手,让人离开了。
原本也打算离开的,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到黎落闺房,看到梳妆台上纸条,拿起来看,内心开始冷静下来。
“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萧峰见过黎落的字,知道这不是别人仿造的,虽然字的修容已经离开了,但是至少说明人是主动的,这样就可以稍微放心了。
虽然告诉自己放心了,萧峰还是决定找到人,不管是潜藏的危险还是未知的恐慌。
然而这一早就是三年。
寒来暑往,黎落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了几度春秋,见过雪山和大海,见过多名族人,见过生死,走过的路很长,却没有终点。
黎落有时候也会想起回到“笙箫镇”,然而想到一些不愉快经历,又打破了想法,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可能就这样流浪下去了。
这天黎落照常来到茶馆吃茶,等待功夫听到旁桌的人在闲聊,不知怎么话题就绕到黎落身上,准确说是黎落公主身上来。
茶也没上来,黎落就放任自己当了次偷听话的人,托着腮打探起对方。
只见开口的是个穿蓝色开衫大汉,只是和装扮不一致的是气质,怎么说呢,就是怪异,就像一人严肃的人假装开朗活泼一样。
坐在对面的黑衣男子就中规中矩多了,整个人脸上笑容浅浅,感觉一直在笑,云淡风轻样子。不过看人不能看表面,说不定对方笑里藏刀来着。
“刘兄,你听说了吗,这黎国这段时间了热闹了,不仅有弑父夺位未果,还有混淆皇室血脉,你说这天家的事比我们平头百姓也差不了哪里去。”
“哎呦,你说这世间的事怎么这样有趣呢,不过说实话我感兴趣的是听说当今圣上最爱的妃子的遗腹子找到了,遥想当初这妃子可谓是风华绝代,可惜红颜薄命。”
“慎言,小心祸从口出。”也不知道故意还是偶然,等待对面的人把话说的差不多了,黑衣男子才淡淡开口。
蓝衣男子没好气一笑,“我说橙二,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人在世,不就是活个潇洒,这样不能说,那也不能做,还有什么意思啊。”
橙二也不辩解,多说无益,慢慢煮茶喝茶,一举一动都是一样的美好。
蓝衣男子也知道对方脾气,是个不爱说话的主,停了一会儿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你说这黎落公主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一样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哎,也不知道我等闲人有没有一探究竟福分。”
“不过传言终究是传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要不我们去黎国一游如何,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也不虚此行,你看如何?”
饶是习惯了蓝衣的胡言乱语,橙二也被噎住了,喝了口茶压下不适感,少有的严肃脸。
“番禺,适可而止,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番禺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见好就收。“知道了,我说着玩的,这不是太无聊了啊。”
橙二也知道对方天性如此,此番出任务也是难为了,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安慰对方。
“番禺,三年了,该结束了。”
后面两人没说什么,黎落的茶也上来了,一边喝一边思索。
三年吗,自己离开黎国也不过如此,回来听到这消息是巧合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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