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能跟王府,乃至皇宫相匹敌。
看来他平日里没少贪污受贿。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这些…全部都是皇上赏赐的,臣是不收不行啊。”县令跪在地上惊慌的解释着。
皇上每次出巡他都会跟随,虽然会赏赐一些东西,可是他当时装作一副廉洁之相,说什么都不肯收,现在倒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皇上那去了。
看来面对所有大官的质问,他都是这样回答的。
“好,那待本世子调查一下国库的进出,再搜刮一下你这县令府做对比怎么样?”左子晏幽幽的问道。
闻言,县令当即变了脸色,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就,就不劳世子费心了,我这小小的县令府能有什么?”
“怎么,你心虚了?”陈浅缘翘着二郎腿淡淡的说着。
“你,你这女人是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爹说话,还有你这坐姿,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县令儿子破口指正。
世子他没有办法,一个小小的女人,他还治不了嘛。
陈浅缘大手一挥一根银针扎在他的脖颈,紧接着人便不能动了。
她揉了揉耳朵:“实在是太嘈杂了,世子你继续吧。”
县太爷看到自己的儿子不能动弹了,赶紧走到了他的身边,对陈浅缘怒道:“你这个毒妇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左子晏看到似曾相识的一幕,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摸了摸脖子。
这样的小动作被陈浅缘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只不过是让他安静一点,让世子,好好的审你啊。”
随后顿了顿说道:“他不会有事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贪污受贿,纵子猖狂,条条都能够让你满门抄斩。”
陈浅缘脸带笑意,眉头微挑:“哦,对了,你的儿子还扬言,要把世子满门抄斩呢。”
县令听到这句话,跪倒了地上:“世子,都是我这逆子不懂事,是臣教导不周,看在老臣一生清正廉洁,就这么一个儿子的份儿上,放过他吧。”
左子晏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县令啊,看来你现在是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情况啊?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来人!”
一声令下,屋内便围满了人,“世子有何吩咐?”
“去调查一下,这个县令贪污了多少,行贿了多少!还有调查他儿子有没有做什么荒唐之事。”
县令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已经保不住这个儿子了,不过没有人知道他把钱藏在了哪里,也休想找到他贪污受贿的证据。
陈浅缘注意到了他的情绪,还有一闪而过的精明。
看来他藏的地方一定非常隐秘。
环视四周,发现虽然这个地方看起来破旧,但是有几面墙都是翻新过的。
“县令,你最近翻修过你的县令府啊,不是清正廉洁吗?怎么还有钱翻新。”
陈浅缘的一番话,让侍卫听到之后,一把匕首插在了墙外。
没有插进去。
“世子,你这侍卫也不行啊,武功这么弱。”陈浅缘有意的说道。
忽然这面墙开始坍塌,几个大箱子映入眼帘。
“县令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墙后面是什么!”左子晏怒意都说道。
县令愣在那里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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