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把鸨母放到房中,他早已精疲力尽便坐下休息片刻,回过头在观瞧仔细,鸨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锁死,想出去也无门咯!
鸨母晃悠着波涛汹涌的体态,风情万种。
“半卖半送,我好歹也算一个花中魁次。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不就是你们这些公子哥的志向嘛,我现在尽我力之所及,帮你实现志向!”
她刚才那股弱柳扶风一般的状态完全恢复,生龙活虎一般,对青夫山百般纠缠。
也不怪鸨母如此厚颜无耻,不可否认她曾经久经情场,令无数顶天立地的汉子纷纷倒下,自此一蹶不振。见到如伯邑考一样的美男,她招架不住,此刻就算倒贴她也心甘情愿
当然,最后她确实倒贴了,不过青夫山不为所动,于是这鸨母是恶计上心头!
她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上,门外大喊:“救命啊救命,你个色胆包天的……”
这可不是杜三,青夫山不吃这一套!他怒从心中起既然你叫救命我就让你喊个够!走上前来他是朝着鸨母大甩几个大嘴巴,接着又拿手中的马鞭朝她狠狠打在身上。
“想害我于不义,我打!”
鸨母一时间是哀嚎满天飞,欲哭无泪。
冷静下来,青夫山知道创了祸,便要仓皇而逃。
谁知为时已晚!
鸨母已经死死地抱住他的双腿,青夫山一想,这下非得死女人手里不可,他万般为难之时,突然鸨母画风突变。
“你好暴力哟,打得人家好疼,人家以后听你的话便是啦,好不好了啦!”
话音刚落,青夫山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自这之后也奇怪,鸨母唯青夫山之话是听,叫往东就往东叫往西就往西,连眨眼都可以使唤。
青夫山一看,这鸨母八成是受虐狂,所幸有惊无险。既然如此,那机会不就有?
“鸨母,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叫三夫人的,可否带我一见呐?”
“是,夫山,奴家这就传唤。”鸨母丝毫不推诿,唯命是从简直。
不多时,一个素衣长袍的女子,手扶琵琶步履轻盈拜在面前青夫山面前。
“刚才吟唱小曲之人可是姑娘你呀?”青夫山低语问道。
“奴婢不才,公子见笑了。”
“可否为我单独演奏一曲?不瞒你说,姑娘的音律可谓绕梁三日、感人肺腑!”
三夫人吞吞吐吐,如鲠在喉。鸨母则一脸嫌弃,爬到青夫山脚上,云淡风轻道:“夫山,三夫人之琴艺乃我亲自请教的,如夫山真要听上一曲,何不让我亲自演奏,倒也不糟践这清雅之曲。”
青夫山善音律,自幼学习七弦琴,能够万般杂音中感知曲中意。所以他之所以要听三夫人演奏,就是要了解其往年色调。
经鸨母这么一搅和,他有些感到惋惜。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也要顾及鸨母的面子,不然这以后行事就不会那么方便。
音乐响起。
“米索拉米索,拉多米多来……”
良久
终于青夫山差些没吐血,零星点点,还是赢得一些掌声。赢得青夫山的赞美,鸨母便兴高采烈就离开了,说是要为他大排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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