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好了江寒月,无瑕便去了书院的马厩。
大黑和大白就寄养在书院的马厩里,由书院养马的仆人杨伯照看着,基本上只要定时给粮食就好。
无瑕也与大黑马和杨伯明白,每晚上随便两匹马自己出去溜一圈,照样在大黑马的身上挂钱袋,随便它去哪儿买吃的,只要它们每半夜以前回来就好。
但无瑕还是隔三差五过来看看,与两匹马联络联络感情。
只是今却有些奇怪,大黑马身上竟然是湿答答的,满是汗水。
无瑕忍不住拍着大黑马的脊背,批评起来,“大黑,你昨去哪儿闲逛了?居然弄得满身大汗,你要知道,你回来晚了,杨伯要担心的!”
大黑马高高扬起脑袋,嘶鸣了一声,挺骄傲的样子。
杨伯提着麦过来,倒进马槽里,笑着道:“昨也真奇怪,两匹马是一起出去的,结果三更时分大白先回来了,我要出去寻大黑,大白却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出去。见状我就不着急了,结果直到亮大黑还没回来,这下我急坏了,就想着要去找姑娘一,还好大黑后来就回来了,只是满身大汗,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无瑕皱了皱眉,“大黑啊,做一个男人呢,要对得起自己的老婆作为一匹马呢,你要对得起跟着你私奔的大白!现在大白已经是孕妇了,你能不能乖乖做一个好丈夫?你是不是看中谁家的母马了?我告诉你,你如果背着大白再和其他母马乱来,我就阉了你!”
大黑不服气的胡乱嘶鸣了一阵,闹了一会儿后,被无瑕那杀人般的目光狠狠扫过才安静下来,低头吃麦子,一声不吭。
“短短四,这是第二桩杀人案了。”曹师爷将手中的卷宗放下来,“大人,今早上这一桩的所有的资料都在这儿了。”
“两桩案子有共同之处吗?”唐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放下手中的碗,将卷宗展开,仔细研究。
实际上在外人看来,这两桩案子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王御史身为剑术高手,对方用剑术来对付他,虽然两人可能有一些争斗,但是王御史的死亡并不算痛苦。而昨夜里死亡的是京城守备府里的一个吏,死者生前竟然遭遇了非饶折磨,两条腿被割得鲜血淋漓,露出了森森白骨、地上聚集了一堆蚂犠,咬啮着被割下来的肉片……简直是凌迟之刑了。
案发地点是城东的一处荒郊,四周并无多少人家,让人疑惑的是,这位守备府的吏是如何被人抓到那处荒郊的?而一般会使用这等手段,通常是想要向被害人逼问什么,可凶手到底想要逼问那吏什么?又逼问出了什么东西?
曹师爷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上司。菜简直没有动过,饭也才扒了几口,短短几时间,人就憔悴了许多。忍不住劝道:“大人,您暂且放宽心,即便不能立即破案,皇上与政事堂想必也不会怪罪您的。”
唐棣冷笑了一声:“皇上与政事堂是不会怪罪,但是那几位皇子殿下眼睛却一直盯着呢。上一次那明黄色丝线的事儿,让我将几位皇子全都得罪光了。”
曹师爷叹息了一声,道:“上次那种情况,即便我们知道是有人故意拿丝线来暗算某位皇子,也不能不跟着贼子的算计走。不查清丝线的来历怎么安生……大人,这两桩案子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做的?我发现了些共同点。”
唐棣抬眼看着曹师爷,示意他继续。
曹师爷沉吟着道:“第一,两桩案子,杀的都是官员。”
唐棣笑着摇摇头,“这算什么共同点。上次被杀的是御史大夫,这一次被杀的是京城守备府里的吏。一个从文,一个从武……两饶地位有着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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