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海,爸也替你高兴着呢。”王炳开说。
“爸,还一个样,好好工作就是了。”
“你小子,这是在家里,不用装,该高兴就高兴,不用藏着掖着。”
“爸,我真没有装,到哪儿都是工作,权力越大,肩上的担子也就越重。”
“这倒是,不过,担子再重也要人挑不是?你们能力强的,就多挑些。”
二海爹话本就不多,现在娘去了,他成天不吭声。但今天听他们说儿子做了县里一把手,还是蛮高兴的,竟然提议晚上喝两杯。
赵姨也暗自高兴,在县一把手家里做保姆,她也感觉是一种荣耀,本主勤快,现在做起事来就更是步履轻盈了。
听他们说要喝两杯,赶紧又多炒了几个菜。
两杯酒一喝,爹又想起老伴来了,“唉,要是你娘在,听到这个消息也该高兴高兴。”爹长叹了一声。
“亲家,别老想着这事了,在的人都要好好地活着,他娘在九泉之下才高兴呀。”杜翠端菜过来,劝二海爹。
李二海心里也难过,但不能让爹老这样消沉,便也劝起爹来,“爹,娘的病本就不太好医,最后娘走了没有受多大罪,也是一种福气啊。”
儿子今天升了官,爹也不想桌上气氛太沉闷,便说:“是啊,人到最后像她这样,还真是福气。”
王炳开乘机岔开话题,说起温定撤县设市的事情。
王妍回来时,他们已经快吃过了。
“小妍,快来吃,看你成天累成狗了。”李二海赶紧给王妍扯了一条凳子到身边,让王妍坐。
“爸爸,你胡说,妈妈怎么会是一条狗呢?”李恒翻着白眼瞧着爸爸。
一家人听了都哈哈大笑,气氛马上好转了不少。
正在这个时候,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李恒跑过去开门。
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在四十岁上下,男的戴着眼镜,提着一个黑色密码箱。
“请问李二海先生在吗?”
“我就是,您哪位?”
“你不用问我们是哪位,我们负责送货的。”说着,他把密码箱放到地上,打开,露出了一捆捆百元大钞。
屋里人全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钱什么来路?我是不能收的!”
“这个钱也不是给你的,是给你爹养老的。”眼镜非常严肃地说。
这一说,大家就更不能理解了,李二海也有些糊涂了,疑惑地看了看爹,心想,您老怎么有这么个阔佬亲戚呀?
“李二海,其中原委我们也是不知道的,我们只管执行任务,这东西送到就行了。”说完,他们就要走。
“别走,不说清楚你们不能走。”
“噢,忘记了,因为你的原因,这个钱已经在你们纪委走了程序,你不用害怕。”说完,那人把一张纸放到李二海的手里。
李二海一看,上面还盖着省纪委的红印,应该不假。
再抬头,那两人已经出门走了。
一家人都围了过来,杜翠说:“我的妈呀,这么多钱,俺一辈子也没见过呀。”
“这应该是一百万。”王妍说。
“李叔,您这是发大财喽!”赵姨羡慕地看着二海爹。
李二海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别人都大惊小怪的,可爹却在那儿稳如泰山,没有一点异样。
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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