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白家收养,至今我已经三十七岁了,不过,正式开始工作,是在十七岁那年。”
李二海心里更加鄙视六哥,这样的苦孩子,被白家收养,费了多少心血啊!可是现在他去背叛了白家,难道良心让狗吃了吗?
“那六哥这么多年,肯定是功勋卓著,在白家应该是栋梁之臣。”
“我们有弟兄人,我是排行第六,跟前面几个哥哥比起来,出道稍有点迟,但这么多年,也是征战杀伐,几经生死,虽然说不上有功劳,但苦劳肯定是有的。”
“我是外人,对白家的情况一点儿也不清楚,但从那次悬空寺一战,见到你和四哥,看你们以兄弟相称,便知你们是白家顶梁柱,当时我就想啊,这样肯定和梁山好汉那样排交椅的。”
六哥一听,笑了笑。
“不能这样说,但实际跟你想的差不多。”
他心里想,你别这样穷讲啊,快喝咖啡呀。
李二海知他心理,但再次抬起汤匙,准备喝咖啡。
就在这当儿,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李二海便现次放下汤匙,取出手机,接听起来。
“好的,马上就到。”
说完,但站起了身。
“六哥,有急事,改日我再请你。”
说过,转身就向外走,乘六哥不注意,一只手迅速把那只汤匙放进了裤子口袋里。
没有完成任务,六哥心里是懊恼不已,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便挤出一丝笑容,和李二海告别。
等李二海走远,六哥故意把刚才李二海那个杯子碰到地上,摔了。
服务生赶忙过来收拾,把坏杯子扫进了垃圾桶。
走在大街上,李二海心情非常复杂。自己是被动卷入白家一些事的,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但自己确实为白家解了几次围,那肯定是成为了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对方一定是想除了我。
他想起电影中的锄奸队,都是千方百计地要除掉汉奸,经常是不惜一切代价。
今天,这六哥不就是对方派出的锄奸队嘛。
也不对,自己不是汉奸,六哥才是叛徒。
其实,刚才根本没有电话进来,那个电话铃声,其实是他进包厢之前设定的一个定时闹钟。
走了一段路程,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人跟上来,掏出手机,给白公子打了个电话。
“白大哥,我有事相求。”
李二海基本不会拨这个电话,白公子了解他的为人,没有特殊情况,他是不会麻烦自己的。
“啥事,尽管说。”
“请你给我化验一个东西。”
“没问题,你现在在哪里?”
“在王府大街。”
“你别动,我马上就到。”
五分钟不到,白公子就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吱一声。”
“公事,来开会的。没有特别的事,不想打扰你。”
“我们兄弟之间别见外,以后来了,提前跟我联系。”
“没见外呀,现在有事不是就找你了嘛。”
李二海取出那个汤匙,放进了白公子带来的一个特制容器里。
“情况特殊,偷偷把勺子弄出来的,残存物应该很少了,难度很大,看来是要为难你了。”
“没事,我们有特殊的化验设备,只要有一点残余,都没问题的。”
二人简单聊了一会儿,白公子就赶了回去。
李二海也便回到了会议定点宾馆。
周齐远开玩笑地说:“李领队,你这是脱岗,要是我们有人出了问题,你可跑不了。”
李二海心想,你们出问题?今天我差点把这一百几十斤撂这儿。
“你们都是成年人,一个个红光满面的,能有什么问题?”
“那可不一定,别看你们这些家伙在人面前都是正儿经的,现在突然到了一个老婆管不着的地方,难保不会有人动起歪念。”
说完,周齐远竟然坏坏地笑了笑。
“瞧你说的,我们这些人可都是正经人,个个都是要面子的,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倒是你们搞房地产的,我听说没一个好东西。”
李二海也坏坏地笑了笑。
周齐远听他一说,也笑了起来。
“唉,搞房地产的老板,确实有些名声不好,但我是例外呀,不能混为一谈的。”
这周齐远现在转变了对李二海的认识,心里也开始佩服他起来,李二海怎么说,他都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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