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茜茜正想着是不是被打劫,那白衣少年兴奋地从袖中拿出一张画纸,甩开,往马车走去,对着车上的陆芊芊比了一下,瞬间无精打彩,摇头。
额,这画风不对,打劫的这么温和?
只见那少年垂头丧气地走回路中,说了句,“不是。”
“啊?还不是?没道理呀,按照脚程看,从云州城出发到这青州界,马车快的话两天,慢也就三天,为何这都第四天了,人还未到?”其中拿铁叉的大汉首先叫起来,听着有些急不可耐。
“会不会人已经过了?我们没拦到?”拿刀的大汉揣测道。
反倒是那拿锤子的大汉,一脸淡定地开口,“绝无可能。你我自收到消息起,连夜便守候在此,不眠不休,不放过任何一辆马车。而这条路又是云州城去京城的必经之路,除此外别无它路。由此看,人肯定还没过。”
少年点头,“嗯,那为何四天了,人还未到?难道是有人抢在我们前头劫了去?”
拿锤大汉点头,“有这可能。”
四人埋头商量,竟也不理凤茜茜和华生四人。
额,这就怪了,把人拦下来,是打劫还是做什么别的,倒是给个话呀。
凤茜茜经过一吐,人已经缓过来,加之吹了下新鲜空气,头也不那么晕了。她站起来,悄咪咪退到马车边,拉拉华生衣服,“华生,照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华生摇头,“看不出来,看着像打劫的,可却不劫,也不知为何。”
“要不问问,不打劫就放我们过去。”
华生点头,正要开口,却见那白衣少年抬腿给了那拿铁叉的大汉一脚,骂道。
“怪你,整天做事毛毛糙糙,打探个消息也不认真。怎么不晓得弄个华家大少爷的画像来,这事情不就好办多了。好歹找不着我姐姐,也能找着华家大少爷,不就拦着人了。”
额,华家大少爷,说的不就是华生。
华生和凤茜茜对视了一眼,原本要开口问的,也不敢了。
这人要找的就是华生,不知是福是祸。莽莽撞撞的上去问,不是正撞枪口上。
恰此时,陆芊芊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凤茜茜,激动地冲到马车边,拉住衣袖就叫到,“茜茜,你没事吧?”
“茜茜?”只见那四人齐刷刷转身,风一般冲到马车前,露出牙膏广告般的笑容,八颗大牙白晃晃,明灿灿,渗得慌。
白衣少年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线,手中还拽着那画像,挤到芊芊面前,“姑娘,你刚刚叫什么来着?”
陆芊芊受了惊吓,往凤茜茜身上靠,不敢说话了。
凤茜茜悄咪咪探头看了眼白衣少年手中的画,额......可不就是陆芊芊画的那张自己易容后惨不忍堵的画像。
卧槽,凤茜茜懵得一比,这帮人合着是来劫自己?
她翻了翻白眼,就知道,这四字不好!出事了吧!
“那个,你们找画中女子做什么?”凤茜茜伸手指了指白衣少年手中的画像。
“哦,这是我姐姐,姑娘你看到她了吗?”
“什么?姐姐?”华生吃惊,转头问凤茜茜,“姐姐,你不是说你无家无靠么?怎的还有个弟弟?”
凤茜茜:“......”
于是,林间官道上,华府马车在慢悠悠慢悠悠地走着,马车里多了个白衣少年,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叫得欢畅。
凤茜茜依然晕乎乎地躺在马车上,心中一万次后悔,就不应该开华生这个头!
这白衣少年是青州定北侯府的小世子雷鸣,年方十六。是老定北侯雷霸天的唯一嫡孙子,也是已逝明珠公主的亲儿子。
要说这雷鸣为什么会来找凤茜茜呢,这起因还得从老定北侯雷霸天身上说起。
老定北侯雷霸天,是大辽家喻户晓的大将军,英勇善战,战功无数,威名赫赫,为保卫大辽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故被淳帝(耶律哲父皇)封为定北侯,软定世袭。
虎父当然无犬子,其子雷震天非但传承了他的威武勇猛,谋略更是过人,深受淳帝重用,被委以重任镇守漠北边关。
淳帝感念雷家两代将臣,对大辽忠心耿耿,便把明珠公主赐婚给了雷震天。
明珠公主和雷震天夫妻婚后琴瑟和鸣,恩爱情深,生下长女雷音和次子雷鸣,一家四口,和和美美,日子过得很是幸福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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