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墨日日流连在沁芳阁之后,足足一月有余,夏婉裳再没见过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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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天不遂人愿,即使顾疏晚日日都喝着避子汤,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初春,顾疏晚坐在池塘边赏花,顺便随手描着一幅丹青,却不知怎得,过了不久,顾疏晚竟直接晕了过去,差一点儿就跌进了池塘里。
“小姐,小姐,您醒醒啊。”疏芳焦急不已地喊着,却怎么也没叫醒顾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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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夫了吗?你家主子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本在书房的秦墨慌慌张张地跑到了沁芳阁,生怕顾疏晚出了什么事儿,细看秦墨的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
在梦中,顾疏晚一直喃喃的念着“娘亲,娘亲……”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晃动着,就连眉头也一直紧紧的颦着。
秦墨在床边却是急得不行,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他自己。
可能这个一生戎马英明神武的男子,所有的柔情全都送给了顾疏晚了吧,再没有旁的情可以送给其他人,哪怕是一点点。
就在秦墨心中焦急不已,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大夫终于来了。
“您快给二夫人看看。”
辰安一句话还未说完,秦墨一把就将大夫扯了过来,那样子把大夫愣生生的吓了够呛。
“是。”
“别在那说废话。”
大夫赶紧将手搭上了顾疏晚的脉,不一会儿紧锁的眉头就松开了,赶忙又重新探了一回顾疏晚的脉,脸上紧张的神色全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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