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放下手中的折子,目光深邃:“没什么可疑就很可疑了。”
他起身离开书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薄唇微动:“今天可是宁昭仪册封的日子,朕该去瞧瞧她了。”
守在外面的李得海听到这句话,拂尘一扬,尖声喊道:“摆驾储秀宫——”
储秀宫的太监见着皇帝的仪驾刚想进去通报,就被谢修拦了下来。
“你们在外候着,朕一个人进去。”
“是。”
谢修踏进宫殿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喜儿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云鬓半散,显得有些慵懒,又有些妩媚。
她从镜子里瞧见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吓得手中的银梳落在了地上,连忙起身行礼:“喜儿参见陛下,陛下,您怎么来了.....”
谢修走过去捡起那把银梳:“你很怕朕?朕记得那天晚上你可是胆大的很。”
喜儿的肩膀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低下头道:“那晚夜色浓重,陛下的样貌看的不是那么清,也就没那么紧张。”
谢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喜儿,用那把银梳挑起她的下巴:“现在可看清了?”
喜儿望着眉目俊朗的谢修,心跳不自觉地加重:“臣妾,看清了。”
谢修收回手,神色淡淡:“起来吧。”
“谢皇上。”
在她起身地那一刻,谢修又问道:“朕记得那晚你在寻一块绣着梅花的手帕,那手帕还在吗?”
喜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随后她又镇定自若的答道:“那块手帕沾上了脏东西,臣妾已经让人拿去喜了。”
谢修笑了笑,不予置否。
那晚那个小宫女将手帕抛在他眼前时,他看的真真切切,那手帕上没有一处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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