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冷笑,
“看来你没少偷。”
余火起身,嘴巴向下一咧,
“别瞎说,我只是会一点而已。”
余火看屋子里的摆设,几乎每一件东西都算得上奢饰品,可让自己好奇的是,江风进来后只是坐到了沙发上,并没有翻动寻找什么。
“你进来就是为了休息的?”
江风身体向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如果你喜欢什么,可以随便拿。”
“别闹,我才不上当呢…谁知道你憋着什么坏心眼儿。”
时间一点点的走着,终于在三点左右,电梯声“叮”的一声停在了门口。
“如果让你去拿一个人身上的东西,你需要什么条件?”
余火听到声音有点紧张,想要躲藏,见到江风依然冷静,自己也就没什么害怕的了,
“我需要掩护。”
江风关了灯,站在了门后,从鞋柜上拿出了一个丝巾。
余火正对大门,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还没说让我偷什么呢?”
“钥匙,开门的钥匙。”
余火搓了搓手上的汗,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门被推开,还没等看清人的样子,江风挥手扔出丝巾,身体一蹲,快速的向外一窜。
余火不甘示弱,抓住对方短暂的失明时间,单手抓住门上的钥匙一捂,避免发出声音,也从一旁的空余处跑了出去。
“哎呀,谁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略有些醉,酒气顺着她的嘴散了出来。
“难怪你这么冷静,原来是喝多了。”
余火躲在电梯里,手里晃动着钥匙,
“我的手法还不错吧?”
余火说了一半,然后目瞪口呆的看向江风手里的一个钱包,
“你怎么做到的?”
没有看到江风有什么手法,而且这钱包一看就是女士的,应该是在女人身上搜出来的。
江风没有回话,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卡片,把钱包扔在了一旁。
开车驶离,余火再次问道:“有两点我想问你,以你的性格为什么要偷东西?你不是都是抢的吗?而且你偷东西为什么不能在楼下,去她家里干什么?”
江风把卡片递给了余火,
“你知道你为什么你的铃铛不响了吗?”
余火一听这话,嘴角忍不住挑了起来。
在白衣人事件后,铃铛就完全失去了作用,虽然它的作用很小,失效也不会有什么后果,但有一个“警示”,总不是坏事。
“你是在帮我吗?”
“不是。”
江风随便回了一句,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金线,很细,和头发丝相差无几。
“这是什么?”
江风把线缠在了余火的手腕上,
“从刚才女人家里拿的,铃铛并不能辟邪,但却有别的作用,以后你会清楚。”
余火是没看到江风刚才有什么动作,本以为自己的偷术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江风明显高出自己一个档次。
“线不要丢,它是你铃铛修复的关键,卡你收好,我之所以要偷,就是因为不想声张,因为每一张卡都是特有的身份,挂失会失去作用。”
本来是不想解释给余火听的,但他是唯一的传话筒,而且也只有他的铃铛才是接下来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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