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问下寒姑娘...在吗?”
“哦——,公子原来是打寒姑娘的注意呀。”
“不是,我只是想......”
“公子不用解释,奴家都懂。不过,寒姑娘也好些日子没来醉香楼了,公子若浴火难消,奴家可以先为您去去火,保证让您欲仙欲死,冰火两重天.....”
“算了,我不问了。”
“哼,老娘的哪里比不上那寒姑娘,怎么一个个都来找她?先是游方道士,又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陆昊脸色一沉,一把推开了那名有些难缠的妓女,在其咒骂声中逃离那笙歌燕舞的醉香楼。
他只是对寒姑娘有些好奇,并非刻意打听,既然无所得,自然不会纠结,出了醉香楼,便又漫无目的地朝城门望向走去了。
细渠,城墙下的内河,宛如一条玉带,绵延曲折。
河岸碧草垂柳,清风徐徐,很是凉爽。
就像之前遇见垂钓的登记官的那个早晨一样,陆昊放空身心,沿河而走。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遇到垂钓的登记官。
走到一处柳枝飘拂,清幽静谧的临河小筑时,陆昊停下了脚步。
不经意间,他竟又走到了醉香楼那的歌姬寒姑娘的住所。
远远望去,这河边小筑的篱笆院已经上了锁,院中的小筑房门、小窗也都紧闭,显然那寒姑娘并不在家。
“飞天云彩!”
陆昊掌心的云朵印记发出耀色光芒,三息之后从天边飞来一朵云团。
跳上云团,快速拉升没入云霄,陆昊朝着城外飞驰而去了。
崇山峻岭,郁郁葱葱,可见涓涓流水,可闻禽兽长鸣,陆昊仰卧云端,沐浴暖阳。
他从小就茕茕孑立、踽踽独行,虽也渴望朋友,却也不享受孤独。
孤独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宁静,一种超脱。
可是当发小宋衷替他下跪,承受胯下之辱;当活泼大胆的月儿守护受伤的他三天三夜;当他结识了颇讲义气的洛川,陆昊知道他并不孤独,他还有朋友。
飞天云彩贴着山野间的一条河流的水面朝上游掠去,惊起一朵朵浪花。
最终,飞天云彩悬停在一片绿草茵茵的河床上。
陆昊从云彩上跃身而下,踏着疏松的草坪,来至河边。
流水潺潺,四周空旷寂静。
陆昊清楚地记得这里本来有一栋二层的松木搭建的小楼,里面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材和被拆得零散的人体器官,而此刻却什么也没有了。
很显然,月儿返回京都前,她爷爷便将在此处生活的痕迹抹除了。
“我也该早点去戍荒军报到了,回去便向武平候请辞吧。”
陆昊自言自语道。
他已经在武平候府耽误了不少时日,应该尽快按照师父的指示,加入戍荒军磨练。
陆昊唤来飞天云彩,刚欲返回,突然胸前释放出夺目的漆黑色光芒,噬灭黑莲竟自己飞了出来,悬在了陆昊面前,快速的旋转着。
“你是说,那边有你特别感兴趣的东西?”
黑莲反应激烈,陆昊与黑莲心灵相通,知道了在山岭的东边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
“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陆昊端着黑莲,跃上飞天云彩,朝正东方的山脉峻岭中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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