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有过大哭一场的冲动。不管你怎样回答,我现在就想着大哭一场。
没有原因,也不存在任何的目的。就是单单委屈,生而为人的委屈。
你总会在人生的某一刻,感受到如坠深渊的绝望,就像快乐对人也不过转瞬而逝一样。
而那些你费劲心机得到的快乐,似也如风。在风中盘旋,在梦中迷幻,它被扯碎,被揉捏,零落的飘散着,随歌远去了......
而也正因,那些未曾经意的转瞬而逝,才让人弥足珍惜......
许久没再动笔了,与这些熟悉又陌生的符号,再次相聚实在亲切。
近些时日,就连和我久伴的身体,也时常“闹些脾气”。调侃着来说,似是自己年纪大了,身体都变的娇弱了。
本是实在没力气,却又想起这些文字总还是要写下去的。作为我在这个世上的“游记”,也总是好的。
就像...那天,我没听母亲的话,还是跑出了门去,这皆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
我跑出了门去,那扎着羊角辫的小孩儿正冲我笑呢。
发小儿,总是这个样子的。听过你儿时的呓语,见过你发糗的瞬间,可你就是觉得亲切。
可那时,你又总觉得你们,比起那些画本子上画的伯牙、子期也不过是如此这般的情谊。
两个小孩儿,手拉着手,离开那些束缚自己的大人。去刚建成不久的广场进行一场哄哄烈烈的“冒险”,这大概是她们那时想过最酷的事。
两个人刚走进广场,就见到了熟悉的影子,是......“那人”。
儿时的记忆中,他的影子似乎越来越淡了。但每每想起,额头上的印记总微微发烫似的,叫人又忆起他,或许...我本不想的。
那人正坐在,广场入口的那张棕色的公园长椅上。他低垂着眼睫,系着脚上崭新的轮滑鞋。
那双鞋该是他远方工作的父亲寄来的吧,与那一封封系满情意充满期望的信。我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我认识他,那个青涩的少年。他长的好看,学习也是极好。他懂的很多,老师欣赏他,同学钦佩他。如今想起,不知他是否也温暖了除我以外,那些别人的岁月。这般想起,竟微微酸涩起来。
我也喜欢他,却不仅仅因为这些。更是因为他头脑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那些是我从未想过,也想不到的。
我想要和他呆在一起,于是我费劲心机的想占领他身旁的位置。而那时的占有,不过是在教室里,同他坐在一起而已。
为了换位置,五六岁的我,做了人生中第一次出格的事。
我剪了身旁小姑娘的小辫子。她哭的狠,老师要叫家长,不过这些我都不在意。只要能换位置,其他好似便都无所谓了。
母亲去了学校,道了歉。回到家的她,又气又急。她教训了我,甚至拿起量衣的尺子,打的我手心红彤彤的,甚至微微泛青才肯住手。
我现在都忘不了,她教训我的神情。
为了班里不再出现同学矛盾。老师给我,也就是近来的这个“害群之马”换了位置。在我的保证下,我终于坐在了他身旁。
此去经年,那个“馊“主意如今想来竟有着几分取巧的“小聪明”。
那天我欣喜的很,母亲打的手板好似都不痛了。
我坐在他旁边的第一天起,他便知晓我不是个乖学生。
可出奇的是,他却乐意陪我一起闹,教我一起学,告诉我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记得和他坐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我童年最快乐,最有意思的时光。
后来,他邀我去他家做客,表情是一本正经,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我还未答允,他便拉起我的手向院子跑去。
我笑得开心。如今,依稀记得那天,老院子里的那颗樱桃树和院子里的笑声。
绿绿的叶儿,红的发紫的果儿,和站在树下那小小少年的笑,皆同酒酿过般的甜。
不过就是这些,却也能醉了我此后人生中的每一个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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