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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墨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还在内间忙着配药的医生,确定医生听不到两人说的话,这才嗓音淡淡的说道,“我没事儿……”
“这伤口是做给白煜看的,我方才若是救了他,还不受一点伤的话,他会疑心。”
白芍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来方才的那一瞬间,虽然依旧觉得心有余悸,却也看见了肆墨是怎么救下的白煜。
正如肆墨所言,若是没有受伤,是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那么一大块的广告牌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却被肆墨一巴掌拍开……
“那你的伤口……”
“无碍。”
白芍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既然肆墨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儿了。
“你哥的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肆墨抬眸扫了一眼白芍,哪怕半只袖子已经被医生用剪刀剪了下了,可依旧半分不损其清冷禁欲的气质。
“我哥?难道不是意外?”白芍的心头一凛。
肆墨抿了抿淡色的薄唇,“是意外,不过,你不觉得你哥遇见的意外太多了些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芍的眉头微皱。
而就在这时,肆墨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抿了抿唇.瓣,垂下了眸子,纤长浓黑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好了,交完费了。”
白煜推门而进,额头上冒着几颗汗珠,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看来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而此时的医生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这才推门走了出来,“行了,过来缝合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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