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和我去医院。”孟琛推门而入,将床上的女孩儿抱起又利落的消失,整个过程只留下一句话,干脆利落。
此刻姜后缘已经完全恢复的神智,并且想起刚才像是撞了魔障一样,竟然靠在男人的怀里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又说要找蓝枫!
找什么蓝枫!
她觉得自己就是找抽疯!
“孟琛,我们不是去小医院吗?”姜后缘发觉孟琛走的路线不是去往野战区的小医院,而是停车场。
“不,我们去市医院。”
若不是他能肯定小丫头拒绝,他简直想直接从孟家调来一架飞机,直接把他的缘缘打包带回北川市,好好的关在江景别墅里养几天。
“可是……”从这里到市中心,至少要一个小时,一来一回加上看病的时间,眼看着就要天黑。
孟琛将怀里的小人儿外套的领子立起来,又把拉链封的严实,最后把帽子扣在她的头上,“缘缘乖,我们去做一些检查,很快的。”
最后,男人开车并没有停在市医院门口,而是停在一个类似私人生活会馆的诊所门口。
“缘缘,来。”男人为女孩儿打开车门,主动向她伸出双臂。
姜后缘被孟琛抱着走进去,女孩儿好奇的到处张望,没有抑制她呼吸的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人来人往的白大褂,这里很净,且目光所及之处,皆被淡淡的暖黄色的灯光所覆盖。
“孟琛,这是哪?”
“一个朋友开的诊所。”孟琛的回答颇有讳莫如深的意味,可是这种神秘感保持不了多久,姜后缘便知道为什么这里的诊所如此特殊。
因为这根本不是医院,而是心理咨询室。
巧的是,现在,站在姜后缘面前的这个,与孟琛带着相近的金丝边眼睛的男人,也是她前世的朋友温士京。
在孟琛订婚结婚以及婚后的一段时间里,姜后缘每天犹如行尸走肉,白天她像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的工作,晚上她多数先去温士京的工作室报道,做好固定的心理辅导以后,才能堪堪入睡。
可以说,温士京陪伴她走过了苦痛的煎熬的绝对理性的时间,而她每一天情绪崩溃不得自控,仍然唯有孟琛能让她安定下来。
温士京是她治疗轻微偏执症与依赖症的心理医生,姜后缘没想到,孟琛竟会在十八岁时就与温士京成为了“朋友”!
孟琛他……已经在接受治疗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位就是已经被传开的孟少夫人?”温士京笑着看着被孟琛护在怀里的小鹿女孩儿,在对上那双圆圆的纯澈的眼睛的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为什么孟琛每个星期都会挑出一天,跨越北川市,到他这里秘密治疗了。
若是为了这个女孩儿,他替孟琛觉得值。
先前有了沈卫熹的变相训练,姜后缘对于这一类的称呼已经能做到见怪不怪了,但是要她突然面见自己前世的心理医生,她还是心虚……
这个温士京,从来都是绵里藏针而一针见血,对于某些她想逃避的事,温士京就是能让她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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