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到底是好兄弟懂得投其所好,一声“小嫂子”便彻底取悦了孟琛。
几分钟后,他也下了车向小区中心走去,然后驻足在一栋楼下抬头观望,直到他盯着的那一点发出光亮后,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他的缘缘,今天也平安到家了。
男人驱车到达夜烈酒吧门口时,里面已经被沈卫然清场,出来接应他的是身边另两个朋友贺友、秦湛。
为了躲避孟老爷子插手,夜烈酒吧名义上是贺友的,实属孟琛。
夜烈、夜猎,这里是孟琛专门用来“谈”事情的地方。
“孟老大,场子里发现违禁品,还好我们的人发现及时,人赃并获,已经交送警方处理。沈哥、东子还有小飞,现在正在里面亲自排雷,问题不大。”
贺友口中的东子名为邢东,生在军警之家,另一个小飞原名易任飞,家里有矿。贺友和秦湛的背景就比较纯粹了,都是单纯的有钱有才。
孟琛是S国最具影响力的星海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谁能想到他的头等大患不是攘外安内,竟是要推翻家族政权。什么傀儡、架空、服从,于他而言,从不允许存在。
不破不立,他必得在接手集团之前,先宣布起属于他的时代的游戏规则。
北川市边界的势力总以为星海集团鞭长莫及,但自孟琛上高中开始,城南、城北、城东皆被他在夜烈酒吧里一一收复,唯独剩下表面平静的城西。
一年过去了,那帮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主动招惹他,现下,反而被他轻易捏住把柄。
孟琛走向夜烈最隐秘的包厢,眼神毫无波澜,嘴角噙着不知意味地笑意,俨然是大局已定的架势。
身后两人为他开门,见他不紧不慢地走向沙发主位,坐在跪地之人的前方,举手投足,尽是王者风范。
跪着的人满脸是血,缩着身子跪成一团,不知是吓得发抖,还是疼得发抖。
这副孬怂的样子让孟琛极为不悦,索性向后一倒,眼不见为净。
贺友和秦湛对这种人无感,二人各自倒了酒,空中碰杯,结果清脆的响声吓得地上的人狠狠哆嗦一下。
“废物。”贺友冷笑。
几分钟后,邢东和易任飞回来了,二人手里都拿着几个装着球球片片的真空袋,是什么,可想而知。
“沈哥呢?”秦湛伸手招呼他们坐下,给他们倒酒。
二人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孟琛面前的茶几上,“去洗手了,顺便挑几瓶庆功酒。”
转头对孟琛说:“孟哥,这些是沈哥刚刚审出来的。”
“城西的人带东西进来,真假混参,把东西藏在厕所、吧台、后厨还有后台化妆间。之前的真货连人一起交给警察了,剩下这些东西在药店就能买到,加大剂量混吃会有相似效果。”
“嗯。”
孟琛点头,这时沈卫然拎着三瓶红酒进来,面上带笑,似乎心情极佳。右手只有轻微的红肿,说明他刚刚的审问多有留情。只是蓝白色校服上的污渍,格外碍眼。
不过沈卫然肯动手这一点让孟琛意外,于是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难得。”
“你才难得。今天新闻部的张涛听说要接洽你做访谈,死的心都有了。好学生的形象你早该装得得心应手,这都两年了,怎么同学们还是怕你?”
孟琛只挑眉,没说话,懒散地重新靠回沙发上,手里的酒杯被他不经意地摇晃,猩红的液体旋转规律,像是意味着的某些人命数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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