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就被告知母亲去世,她一下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就开始封闭自我,直到后来有人找到她,告诉她说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车祸是被人做了手脚,母亲其实在之前就被人下药。
沈柠清醒之后联系在医院里熟悉的人,确认自家母亲体内有特殊药物残留,并且已经存在很多年。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背后黑手是谁,就连她自己也在车祸之中被砸到头部,丢失半年的记忆。
人人都说荷城沈家的大小姐是个没有感情的疯子,可是从未有人想过她因何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沈柠每次伤痕累累的出现时,所有人的神情只有厌弃与嫌恶,避她如洪水猛兽。
后妈骂她是灾星,同父异母的妹妹骂她不配为长姐,就连父亲也开始疏远她。
她哪有什么熟悉的朋友。
沈柠抿着唇等江纶回答。
江纶却笑了下,低声说了句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沈小姐你好,我是江纶。”
我是人间自在人,江湖处处可垂纶。
“好名字?”沈柠歪着头,“可我不认识你。”
“沈小姐只是忘了而已。”江纶拿出手机,“不过现在认识也不要紧。”
沈柠蹙着眉,“你好像对我很熟悉。”
心中把他的名字默念一遍。
江纶。
姓江的,她只见过四九城里江家老爷子一面,并没有其他耳熟的名字。
可是当她重新再念的时候,脑海里突然猝不及防的闪过一个画面,等她捕捉到再去深想时,头突然一阵刺痛。
不舒服,很疼。
每次想要去触碰那半年的记忆时,都会产生这样类似于抗议的剧痛。
她摁着太阳穴沉眉,“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不见。”
语调平静,不带一丝感情。
说完拉开车门就要上车,准备关上的时候,一双手骤然间插了进来阻挡她的动作,惊的她连忙松开。
眸光一下变的幽深,沈柠抿了抿唇,“怎么?”
江纶保持拦门的姿势,垂眸看向她的手腕,低声提醒,“你的手,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对生活有影响。”
经他提醒,沈柠才注意到手腕上从早乱到现在的纱布,系结的地方松松垮垮像是随时要掉。
她一向在生活方面随意的很,秉承的思想就是不死就行。
把江纶从头看到尾,沈柠疑惑,“你是想帮我?”
可是他身上没有任何能帮她换药或者换纱布的东西。
江纶望进她那双略带迷茫的眸子里,漫不经心的勾唇。
“对。”
.......
半小时后,沈柠坐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包厢里,左右两侧架着红木雕的屏风,靠窗的位置还摆着价值过万的青花瓷瓶,中间放着的餐桌出自名家之手,需要预定才能制作那种。
整个包厢一眼望去低调奢华,很有古时大家风范。
左手腕枕着绣金丝边的手枕,面前是穿着一身特级定制休闲服的矜贵男人。
沈柠督见他低头时不经意露出衬衣领口内侧,一枚小小的绣花。
缠绕着金色玫瑰花的F勋章。
这是国际一线百年品牌弗兰妮家对自家VIP级别服务对象提供的,不上市的私人产品才会有的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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