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里是院长夫妻二人最后的记忆。
韩晨和陆洲跑出屋外。
这时窗户上映射出一个个天真的小脸,他们还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跟随者工作人员一起来到窗前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车内,那名男子深吸两口烟,把还剩下半截的烟直接抽到底,之后叹息一声,跳下车,随手把烟蒂扔下用脚用力碾压两下。
尘土渐渐散开,他回到车里拿出钱箱,踩着倒地的大门,向院内走去。
院长此时也出现在韩晨身旁,落寞的身躯更加佝偻。眼中雾气弥漫。
韩晨不知怎么安慰院长,倒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考虑的太多了。
他心想,先不管那么多了,无论之后到底接不接受院长的“好意”,先把这伙得寸进尺的人打发了再说。
那男子远远就看到屋门外的陆洲,拎着钱箱径直向陆洲走来,来到陆洲身前,沮丧着脸说道:“陆公子,我们家里人让我和您道个歉,不小心碰了您的爱车,这个钱是给您修车的,如果您不满意,明日会登门赔罪。”
男子说完后把手中的钱箱放到地上打开。钱箱内装着满满的百元新钞。
陆洲此时阴沉着脸,男子这套行为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脸。
先是开车撞倒孤儿院的大门,紧接着拿着一箱子钱放到自己面前,还要登门道歉。
就因为自己撞了铲车,让他们认为自己是要抢这块地,所以来给自己个下马威啊。
给点钱打发下自己,告诉自己别得寸进尺。
韩晨也想到面前这个男子这些行为背后的深意,不好意思的拍了拍陆洲,示意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不光是陆洲,韩晨此时也很气愤,给陆洲下马威。又何尝不是给自己那,陆洲也是自己叫来的,最后却背了锅。
陆洲这时上前一步,一脚踢翻钱箱,紧接着抬手要给男子一个巴掌。
男子看到陆洲的举动,闭上眼,直挺挺站在那里,没有选择躲避。
韩晨紧忙上千,拦住陆洲的手,对男子说道:“不用明天,今天我就上门好好给你们道个歉。”
陆洲看韩晨的举动,甩了下手臂,气愤的回头向屋内走去。
男子听到韩晨的话后,睁开眼,叹息一声,似乎巴掌没有落在脸上有些不甘。他看了眼韩晨,问道:“你是?”
“现在这片地是我的,有什么事都奔我来就好了。”
男子疑惑的看了看韩晨,又看向已经没有陆洲身影的门内。
“你确定能最得了主?”
韩晨自嘲的笑了笑,指了指铲车后面的奔驰,“车主是我伯父。”
男子惊讶的看着韩晨,“您稍等,我先打个电话。”
男子说完后远离了几步,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章伯,我擅自做主把门给推了,钱也给了陆洲,结果他把钱踢飞以后抬手要打我,结果有个小子拦下陆洲,说这片地是他的,想要去见您。”
章伯在电话那头沉思片刻,回道:“告诉陆洲,这片地我要定了,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钱要就拿走,不要就看各自手段。”
“顺便告诉那小子今天的价格可不是昨天那个了。如果地不是他的,后果自负。”
“他还说是......”话音未落,章伯已经挂断电话,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韩晨。
走过去对着韩晨说道:“章伯说可以见你,但是价格和昨天可就不一样了。”
韩晨咧嘴笑了笑,“没关系,多少都行。我们这就过去吧。”
说完后韩晨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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