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是二十岁的任何一天,所以其实不是一定在生日过完的时候。”丘冼回答道,但他脸色也随即暗沉下去,一旁巫山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
冉悦后知后觉想到面前这两个孩子其实也被诅咒缠身,所以她十分难得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事,悦姐,有些东西不是逃避就可以不存在的。”巫山月转头对冉悦说道,他自嘲地笑了笑,手捏了捏丘冼的脸,“老丘就是这样,一提到这种事就喜欢低沉,典型的悲观主义者。要我说,既然只能活二十岁,那就把这剩下的时间过充实不就好了。”
“你是属于盲目乐观。”丘冼瞪了他一眼,刺他道。
巫山月听了也不反驳,耸了耸肩,收手时才发现一手的油全擦丘冼白恤上了。
“巫!山!月!”丘冼怒喝出声,登时就追着巫山月满屋子跑,而多比还以为他们在逗它玩呢,便跟在丘冼后面一起跑。
一时间屋子里也闹腾起来了。
冉悦撑着下巴扭头看着他们追打,也就是这个时候,面前这两个人才有点孩子模样。怎么也都才十六岁的人,平时却不得不去面对一些远超他们年纪所能负担的事。
特别是丘冼,悲观主义者所负担的要比常人更多,更何况他可以说是掰着手指头数自己余下的日子。
一顿饭下来,也就差不多到九点钟了。
第二天冉悦和崔潜都要上班,也就没留巫山月和丘冼继续坐,等到冉悦前脚送走他们,后脚少瑞就跑上楼了。
“小鬼,呜呜呜,我看到七娘在楼下。”少瑞酒是醒了,但他现在比没醒还要难受。
冉悦扶着门框看他,不是很忍心把这么一个没脑袋的傻小子关在外面,便请他进来了。
少瑞一进客厅就开始控诉他所看到的画面,末了还要呸程婴好几下,以示自己的愤怒。冉悦坐在他旁边全程不置一词,秉着程婴这么些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这一次她绝对不拱火。
然而控诉这种事,要是独角戏,那肯定是没什么意思的。
絮絮叨叨说了好半天,少瑞见冉悦一直沉默不做事,便叉腰竖眉,一副咬牙切齿地模样,“那小狐狸精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你居然不帮着我骂他。”
“你酒还没醒吧?”冉悦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句,她伸手朝一旁撸猫的崔潜挥了挥,问道:“厨房还剩什么菜吗?给少瑞热一下,他光喝酒没吃东西,等下他那个金贵的胃又要闹脾气了。”
说道吃饭,少瑞揉了揉肚子,更委屈了,“七娘做饭可好吃了,可我现在吃不到了,她还特意上门给那个小狐狸精做饭!”
“你得了啊,收敛一点,人家仇七瑞跟你现在没关系,不要老是七娘七娘的喊,显得你们多亲密一样。”冉悦伸手点了点少瑞的额头,这傻鸟不光没智商,情商也低得可怜,能长这么大纯粹是托了这张脸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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