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长篇大论糊弄陈若瑄已经足够,她迟疑了一下,起身往卧室走了去。
“悦姐刚才一段说得真的可以。”巫山月凑过来拍了个彩虹屁,笑嘻嘻地说道。
冉悦侧头看了他一眼,余光瞟到崔潜,发现他安静地站在一角,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温柔而专注。
“?”冉悦朝他挑了挑眉,歪头动了一下脑袋。
崔潜笑了一下,比了嘴型,“你确实说得很棒。”
陈若瑄很快就从卧室里出来了,她手里握了个录音笔,食指拨了拨开关,里面的录音便放了出来。
“当天我的确是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录像里没我,既然没我,我总不可能强行出头做个什么证明吧?!”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丘冼耳朵一动,瞪大了眼睛,这不就是龚雪的声音。
录音笔还在播放,龚雪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若瑄啊,要我说,你妈妈这件事,我们大家都觉得很可惜,但这不是你来找公司闹事的理由吧?大家都不好做,何必为难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若瑄把自己问话的声音处理掉了,全程只听到龚雪在回答。
“对,我说了,我当天是在,而且我的确听到洗手间里有奇怪的声音了,但是你妈妈的尸体已经做过尸检了,警察都说了是猝死,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好了,若瑄,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你不要再为难我了,就算你想套我的话,录音笔也做不了证据,到时候我也不会出面作证,这件事本来和老板就没关系,是你想太多了。”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洗手间有奇怪的声音?我就是一起上了个厕所,上完厕所我就出去了,你妈妈为什么在隔间里呜咽,这事我能怎么说?死者为大,你不要想把所有事情都剖析清楚行不行?给各自一个体面。”
滴滴滴。
录音放到这儿就结束了,陈若瑄转了一下录音笔,抬头看着冉悦说道:“事发当天,龚雪,也就是录音笔里面这个回答我问题的女人,她是和我妈妈一起去公司加的班,但是最后监控录像里只有我妈妈的身影,并且事后所有人都像是忘记了龚雪也去加班了这件事一样,并且其中还有同事替龚雪做了在场证明。”
“真实的在场证明?”丘冼质疑道。
陈若瑄点了点头,她手指轻轻敲击了录音笔几下,说道:“龚雪从厕所出来后,接到同事的电话,就匆匆离开公司去参加她们小团体的聚会了,也就是因为这个,谈永民觉得这么短时间的事情没必要和警察说,便擅自将这个事情掩盖了。”
“如果不是谈永民心里有鬼,他为什么要掩盖这个事实?龚雪在厕所里听到隔壁隔间的呜咽声到底是什么声音?是不是我妈妈给害的声音?我知道有很多非人类的手段可以做到让人像猝死一样,所以我一点也不相信我妈妈的死只是意外。”陈若瑄有理有据,然而比起证据,她充斥内心的是浓浓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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