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不认同猝死原因?是医院给的证明还是警察局给的证明?”丘冼与巫山月对视了一眼,跟着问道。
“是医院给的证明,白纸黑字,警察局都认,但人家家属不认,一直不肯在协调书上签字,工位也吵着不肯让人收拾。”谈永民从他的大皮夹里掏出张纸,抖了抖,一展开递给巫山月,接着说道:“你看,我都愿意赔偿她二十万,并且还想好心资助她读完大学,结果她反倒说我居心不良,说肯定是她妈妈的死亡另有原因,我才给这么多钱的。”
丘冼侧头跟着看了一眼,协调书上的确写了赔偿的金额和附加条件,谈永民这边公章都盖好了,显然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这警察局不协调一下?”巫山月草草看了一眼,把协调书还给谈永民。
谈永民摇了摇头,说:“警察局的同志们当然是忙前忙后想要帮我尽早解决这件事了,关键还是在这个女孩子身上,她不肯签字,那人家警察同志也不可能按着她的手要她签字吧?唉,都怪我看着她孤苦伶仃一个人,不忍心,想要做好事……”
“啧,要不我给您办办这事?”巫山月抬手拍了拍谈永民的肩膀,继续说道:“我家里呢,好几个在非人类治安管理局上班的,您想必也清楚,这两边呢……”
他手指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里面都会互相沟通一下案件什么的,我找几个朋友帮您看看这个里面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或者干脆直接上门去劝劝这姑娘,您看如何?”
谈永民一拍巫山月的背,拍得他朝前一个踉跄,“好兄弟,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行,哥哥这事就给你去办了,办成了哥哥请你吃饭。”
一旁丘冼听得是满头大汗,这年龄差摆在这儿的,还真就以兄弟相称了。
倒是丘冼口袋里的崔潜悄摸摸爬到了丘冼的脖子上,藏在他的衬衫领子下,细声细气地说道:“小丘呀,你说的那个要结婚的姐姐,是不是想要阿悦帮你扮演啊?”
丘冼一听他声音,赶忙看了一眼前头和巫山月称兄道弟的谈永民,见他还沉浸在巫山月的口若悬河里,便对崔潜说道:“是,也就临时扮演一下,悦姐应该不会生气吧?”
崔潜大喜,他兴奋地抖了抖尾巴,说道:“我帮你一起说服她,为了查案嘛,牺牲牺牲,她肯定不会生气。”
“崔哥,你这么兴奋干嘛?”丘冼感觉到了崔潜那冰冷冷的尾巴在不住地拍打他的肩膀,那种兴奋喜悦实在叫人难以忽略。
“没没没,我没兴奋,就是问问你,新郎找好人选了没?”崔潜稳住自己的尾巴,伸着半个脑袋出来问道。
“啊?还要新郎啊?这我倒是没想好,不过也到不了那一步吧?临场做戏罢了。”丘冼挠了挠头,他也就是临时发挥了一下,想了个姐姐出来扯一下话题罢了,倒没真想把这个戏做全套的。
崔潜欸了一声,赶紧说道:“那不行啊,这个谈永民看上去和巫山月称兄道弟的,实际上是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透露的,做戏不做全套,怎么让他露马脚呢?全套,就得全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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