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没道理,如果是他们,为什么要用自爆的方式来栽赃我?用的还是非常低级的栽赃。”冉悦质疑道,这分明就是自损一千损敌一百的操作。
白闲眼中有阴翳一闪而过,他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说道:“不管是人类还是非人类,欲望都是复杂的,没有永远利益一致的集团,一旦发生利益冲突,那些人往往是最先将炮口对准自己人的那一批。”
他顿了顿,声音里有着转瞬即逝地怅然:“一如当年他们断尾求生时,抛出的那一部分阑尾。”
“当年玫瑰案里的主犯?”冉悦结过他的话茬。
林焕看了这边一眼,走到丘冼那边划了一条道,单独去给他教学去了。
他一走,白闲就歪在了沙发一角,懒洋洋地说道:“对,所以上官烈这种蠢东西的出现,极有可能是他们利益集团内又产生了新的裂缝,有人想解决一些麻烦,便把上官烈丢了出来。”
“幽兰是什么故事?”冉悦撑着头,斜坐着看他,调转话锋突然问道。
“不想知道上官烈更多的事了?”白闲刷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睛看她。
冉悦从见面到现在就一直不按套路出牌,显而易见地是个非常不受控制的人,然而这在她的个人档案中是很少提及的,毕竟,以冉悦近几年的生活规律来判断,她应该是一个非常守规矩,并且服从于大环境的人。
听到白闲这么问,冉悦的手指一边把上官烈三个字发给了程婴,一边假兮兮地摇了摇头,说:“他的事,我等他自己送上门,现在知道得多又怎么样?我能立刻把他背后的人揪出来吗?你刚才不也说了,他顶多是个马前卒而已,无足轻重。”
“你和传闻中,很不一样。”白闲脸色有些古怪。
“是吗?你和传闻中也很不一样。”冉悦转动了一下手机,抬起头看着白闲说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气氛倒是一下子就缓和了起来。
旁边的崔潜听得眉头紧蹙,昨天晚上他跟崔北南聊了那么多,谈话中心永远离不开一个点,那就是白闲的性格顽劣,并且非常难以捉摸,即便是崔北南和他多年交情,说翻脸也是立刻就翻脸的。
两个人打起架来,曾经把虚界的一座山直接给推平了。
“幽兰是两年前从虚界移民到越国的猼訑。”白闲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突然开口。
“看得出吗?他是一个越国官方政府特派的干员,到这边调查一宗跨国洗钞案,当然,他的身份在这家酒店已经成为了人尽皆知的事情。”
冉悦听完好一会儿没说话,幽兰看上去就像个误入现世界的精灵,调查洗钞案这种事和他似乎完全沾不上边。
“他到现在还没出事,是因为被我罩着。”白闲指了指自己,他接着挑了挑眉,说道:“但是只要他一天不肯走,那就一天还处于危险之下,我不可能真的面面俱到,一旦我有疏忽,他很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什么身份,你这么帮他。”冉悦挑眉,白闲并不是那种古道热肠的非人类,和他没关系的人他怎么可能这么去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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